”,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她盯著帶土的脖頸許久,視線緩緩掠過那些還沒有褪去的青淤痕跡,然後用中指和拇指彈了一下他的胸口,口中冷淡地說:“不喜歡,走開。”
帶土一手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撩開她黑色的發,想要去吻她耳下的肌膚。花時卻又用手彈了一下他的胸口,說道:“走開,好熱。”
她話語之中的嫌棄太過明顯,與這短暫淺薄的溫存氛圍一點都不符合。帶土不得已,最終鬆開了她,強忍住扶住額頭的衝動。
花時挑眉,退後了一步。她見帶土竟然真的沒有其他的行動,便果斷地轉身走了。
撩完就跑,熟練度up。
龜縮於狹小的洞穴之中,終日和最為熟悉的人作伴,她幾乎要忘記了洞穴之外的世界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戰爭近在眼前,等待她的將是五大國的聯盟。
很難想象,憑藉他們幾人,外加十萬顆蘆薈,竟然要與幾乎整個世界的軍事力量抗衡。她也沒有想到,向來彼此仇視傾軋的五大國也會結成一個聯盟。想到從前戰爭時,大國們隱藏在和平笑靨下爾虞我詐的暗心,她便打心底覺得這個聯盟搖搖欲墜、脆不堪憐。
彼此進行了數百年的戰爭,累計的仇恨與殺戮數不勝數,這個聯盟根本沒有可以紮根的基礎。他們的目標和利益短暫地一致,然而內裡想必有著無數的私心和分裂。
肩膀上的傷口逐漸痊癒,卻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道淺淡的疤痕。那些灼傷的痕跡,也黯淡地印在了手臂的肌膚上。
臨時的盟友藥師兜對她很感興趣,這個身披暗紅色長袍、戴著眼鏡,說話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卻總是用著探查的眼光望著她。
“大蛇丸大人一度也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這位臨時盟友說道:“雖然對於你的渴望不如宇智波鼬那麼強烈——”
鋥的一聲,她彈了一下手中的苦無,那柄苦無發出一道細微的鳴響,藥師兜立刻噤聲。
“啊,對了。”藥師兜噤聲了一會兒,便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身為斑的協助者,我對他的戰力也非常關心……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眼睛應該非常不妙吧?不會影響作戰的計劃吧。”
“你說呢?”她輕描淡寫地把問題推了回去。
“我帶來的穢土轉生者中,有一位是你的族人。”藥師兜輕緩地說道:“斑沒有告訴你吧?”
這異樣的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側過頭,問道:“你打擾了哪一位宇智波先人的亡靈?”
如果是……的話,就絕對無法饒恕。
“是鼬哦。”兜回答。
“……我知道了。”她冷淡地回答。
那是在戰爭前,她最後一次見到藥師兜。很快,這位臨時的盟友就去了前線,隱藏在不知何處的陰暗中,秘密地操控著他的穢土轉生部隊,準備迎接剛剛整合完畢出發的八萬忍者聯軍。
戰時的準備已經做下,帶土做好了出發去往前線的準備,黑絕也被他派往了別處。看著種種跡象,花時猜測她留在據點的時間也不多了。只是她始終等不到來自帶土的命令,他沒有派遣她去應敵、設伏或是蒐集情報,只是讓她繼續養傷。
明明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痊癒了。
戰爭在外面的世界悄然開始,在某個角落開始了小規模的交火。十萬顆蘆薈穿行在地下,隨時準備給予突襲。然而,她卻只能在據點內百無聊賴地同白絕說廢話,或者回答佐助偶爾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