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雨月面無表情地說完,扯過柱間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說:“我沒有喉結。”
她握著柱間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頸上上下滑動。除卻細膩平滑的肌膚外,柱間確實沒有觸控到屬於男孩的凸起。一旦意識到對方並非同性的少年,而是一個女孩,柱間瞬間變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那麼她現在在做什麼……
扯住一個男孩的手摸她的脖子?
雨月似乎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何不妥,沒有表情的面孔上,並沒有絲毫的羞赧與惱怒。她握著柱間的手從脖頸的弧度向下,掠過露在衣衫外的鎖骨,直接放在了她的胸口,說道:“這裡,和男人應該也是不一樣的。”
確實,不同於男人平坦毫無起伏的胸口。在她不合身的衣襟之下,還有著鬆軟的起伏。
柱間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在一瞬間用力地掙脫了她的手掌,縮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捂著剛才觸控到她身體的那隻手,不知道是該甩手還是該直接以死謝罪。他先用力搖了搖頭,再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的西瓜頭快要冒煙了,那隻手也熱燙的不可思議。
“怎麼了?”雨月看著他奇怪的行為,語調中有了一絲疑惑不解,問道:“你還是覺得我是一個男孩嗎?為何你會如此之愚蠢。”
“不是!!”柱間連忙擺手表示否認,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不是男孩!我知道了你不是男孩,也不是什麼有男子氣概的少年人。”
沒想到那麼久的時間,他都在和一個女孩相處,而且對方絲毫沒有露陷。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徹底長開,少年人的嗓音無法辨識性別,或者是她有些瘦弱的身材欺騙了他的眼睛吧。
“知道了就好。”雨月把高舉的手放回了自己的身側,站起來俯視著不知所措的柱間:“看起來你也不是很蠢。”
“啊?”柱間一邊摸著自己的手掌,一邊說:“難道你一直覺得我很蠢嗎?”
“是啊。”雨月的語調沒什麼起伏:“確實,一直都覺得你挺蠢的。”
柱間:……
沒想到對方一直以來都那麼沉默漠然的表現,竟然是因為“覺得你很蠢根本不想理你”……
柱間覺得很失落很消沉,很想長蘑菇。
“你才蠢。”柱間忍不住小聲吐槽。
毫無顧忌地扯過男孩的手搭在胸口,真是一種……奇怪的行為。似乎感覺雨月完全沒有對性別不同的認知……
但是,既然是女孩子的話,就可以理解那種有些小心眼的生氣了。柱間想到此處,放下了一直握著的手,抬起頭說道:“以後,恐怕我要很久,很久不能來看望你了。”
“怎麼了?”
“……喂,我先問一個問題。”柱間難得有些認真地說:“你該不會也是什麼大家族的忍者吧?”
“不是。”雨月直截了當地回答:“忍者倒是我很嚮往的職業呢。”
“那就好。”柱間像是鬆了一口氣。他抬起頭,視線望向天空,說道:“因為交友不慎,被父親和弟弟發現了會有麻煩的。不想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應該有很久不會來了。”
他的視線所及之處,是初秋高遠的天。一片空曠碧藍之色,偶爾有白色的雲緩慢地漂浮在空中,結成柔軟模糊的形狀。他盯著那片天空,說:“而且,我也要去遙遠的地方……嗯,戰鬥。為了家人,為了弟弟。所以……”
可能,沒有見到我的下一次機會了。
最後一句話,柱間沒有說出來,他希望對方可以意會一下他這種上戰場前的悲壯和特意來告別的鎮重之情。如果是斑的話,即使隱隱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也會惺惺相惜地和他告別吧。可惜兩個人的友情因為家族和戰爭的阻礙,已經就此斬斷了羈絆。
“哦。”雨月非常簡單地回答了他,完全沒有柱間猜測的複雜心情和擔心不捨。
“沒有其他的了嗎!”柱間追問道。
“沒有。”雨月說:“還應該說什麼嗎?‘謝謝惠顧’還是‘歡迎光臨’?”
“……‘歡迎光臨’吧。”柱間嘆了口氣。
“差不多可以理解了,你的意思。”雨月的視線在柱間的西瓜頭上方飄來飄去,漫不經心地說道:“意思是,有很久不會來了,可能乾脆不會再來了。這次是特意來告別的,對吧?”
“恩。”柱間點了點頭。
“那麼……”雨月伸出了手:“既然是最後一次……”
她用兩隻手以三倍速揉著柱間的西瓜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