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手好菜。”
太子召見
這又是送皮毛又是請吃飯的,妥妥的戀愛風啊,自古以來皆如此——易長安忍下心裡的笑意和一絲甜意,跟著陳嶽往外走去:“那些人招了?”
楊平意幾個一拉回來就被關進了陳嶽住處的後院,不過估計後院裡面應該有地下室什麼的,因為住在前院的易長安從來沒有聽到過慘叫聲,只是瞧著田勝幾個每天來去匆匆地早晚過來前院一次跟陳嶽彙報情況。
刑訊逼供什麼的,是錦衣衛的拿手好戲,易長安也不會聖母到跟陳嶽談什麼人權,不過眼不見為淨。
“還沒有,不過田勝跟我說快了。”陳嶽倒是沒對易長安隱瞞什麼,“等太子殿下回來,我會押了人跟他一起進京,我會安排幾個好手送你回去。”
易長安蹙眉想了想:“現在我身份不顯,應該也不會是別人的注意目標,倒是你那裡還押著人呢,不要分散了力量,小心有人劫囚。”
聽到易長安關心他,陳嶽心情頓時一片大好,唇角不自覺翹了起來:“知道,我心裡有數的。你回了滁州只管等著,等這件案子落定,你該得的功勞,我不會讓別人冒領一分,全都給你掙過來!不過——”
聽到陳嶽話音轉折,易長安不由駐足向他看去:“不過什麼?”
“不過這案子實在重大,等案情綜述一出來,你肯定在朝廷裡頭掛上號了,知道你這一身特殊才能,只怕諸位大人都會想著過來挖人……”
易長安不明所以:“那又怎麼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破案有功得晉升,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陳嶽面色驀地一沉:“誰也別想挖我的牆角!”
朝廷裡頭的那幫老頭子,他才不擔心,他擔心的是東宮太子燕恆,可是這話卻不能跟易長安明說。上回他才說了兩句要遠著他們點,易長安就生氣了,還敲打了自己一句“前提是要成了親有個媳婦”,要是自己這醋一吃,只怕她又要跟自己爭起來。
陳嶽話裡有話,易長安卻並不明白內裡的那一層意思,只是看著他一哂:“越搶手越證明我有價值啊,不驕傲一下都對不起我自己。”抬頭挺胸邁開大步先往前頭去了。
陳嶽怔了怔,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緊跟了上去。
難得易長安在他面前露出這麼孩子氣的一面,陳嶽追上易長安後,還是把剩下沒說完的幾句話默默又咽了回去;罷了罷了,誰讓自己喜歡上這隻狐狸了呢,有什麼事,自己警醒著點算了。
一餐飯剛剛吃完,魏亭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大人,楊平意招了!”
易長安看了陳嶽一眼,很是理解:“你那邊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吃得有些多了,就在這兒坐著喝會兒茶,再慢慢走回去。”
“好,那我就先走了。”陳嶽在桌下暗暗捏了捏她的手,抬腳飛快地先走了;現在不是他兒女情長的時候,陳嶽心裡想得很明白。
門簾子的晃動已經平息,易長安收回目光,倚在窗邊,慢慢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茶已半溫,香氣依盛,微苦的味道在舌尖縈繞片刻,泛出讓人舒服的回甘。易長安側頭看向窗外熱鬧的街道,一時有些恍然。
挑擔沿街叫賣的貨郎,穿著長衫梳著髮髻的古人,吱吱呀呀的推車,時不時還會噠噠跑過一匹馬或是駛過一駕馬車……以前只在《清明上河圖》中看到的活色生香的古代生活,如歷史長卷一樣就在自己面前真實地演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