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麻子的……旁邊的人齊齊抽了口氣,駭然看向李家娘子,李大麻子可是張寶兒的繼父,這可是、可是!
李家娘子卻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他也不知道寶兒有了……要是他知道,他一定不會、一定不會……他只是想要個兒子,他只是想有個後……”
所以,李文氏身為母親,就坐視丈夫奸了自己的女兒而默不吭聲麼!直至李大麻子那麼殘忍地殺了張寶兒,栽贓別人,她還是不吭聲!
難怪張寶兒死不瞑目!
易長安繃緊了臉坐回了椅子上,撇過頭懶得去看李文氏,破天荒地發了話:“上刑!讓她把事情從頭說出來!”她不想再看到這樣的女人,這女人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一邊被驚呆了的姜途立即回過神來,忙喚了兩個衙役上前押了李家娘子,又另外加派了人手再會尋李大麻子,儘快把他拘回來。
刑具給肉體帶來的痛楚,很快讓李家娘子從恍惚失神的精神狀態中醒了過來,沒扛兩下就先承認了李大麻子逼奸張寶兒的事:
“……我嫁過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懷上身子,大郎他成日不喜,前年有一天,我出門去交繡品,回來時發現出門賣貨的大郎竟然早早回來了,卻是在寶兒的房裡……
事情做都做了,我還能怎麼樣?大郎當年不嫌棄我帶著寶兒拖油瓶過來,我就只當、只當還他那份恩情……”
李家娘子原來本就沒有什麼嫁妝,丈夫死後,一個寡婦拖著一個年幼的孩子自然難以度日,加上她當年捨不得孩子,再嫁時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把張寶兒帶到身邊。
那時李大麻子二十大幾歲了還找不到婆娘,能白得一個女人就跟天上掉餡餅兒似的,並不嫌棄多給一個孩子一口飯吃。
何況張寶兒又是個女孩兒,吃不了多少,以後跟著她娘學了女紅,還可以補貼家用,等到大了嫁出去,又可以收一筆聘禮,倒是件合算的事。
誰知道……
李家娘子還在抽抽泣泣地說著,捕頭一腦門子汗水地跑了進來:“易大人,李大麻子抓回來了!”
李大麻子被衙役連拖帶拽地抓回來時,還一直故作鎮定,見了易長安的面本還想裝無辜,易長安半點沒跟他講證據,直接就把那把斧子扔到他面前,拿話唬住了他:
“李大,李文氏已經指認你兩年前就逼奸了繼女張寶兒,三日前又拿斧頭砍死了她還分屍嫁禍,當日行兇的情形,你還不速速招來!”
李文氏其實還並沒有招供到那一截,按照易長安原來的行事,是不會如此誘供的,她更喜歡盡力以零口供的把握,用鐵證讓案犯無可辯駁;但是一看到李大麻子,易長安已經忍不住胸口的火氣了。
兩年前,張寶兒才十二歲,卻被這個禽獸般的繼父給……李文氏卻選擇了把這事隱瞞下來!也正因為母親的軟弱,更助長了李大麻子的氣焰……
可李文氏要補償沒給李大麻子生孩子的愧疚,憑什麼要拿張寶兒來補?!張寶兒只是一個幼女,在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卻連親生母親都倚靠不上!
看到李文氏手上還上著拶指的刑具,一張臉涕淚橫流的,李大麻子本就心裡有鬼,哪裡還會懷疑什麼,一下子就軟癱了下來:
“她孃兒倆吃我的,用我的,這麼多年卻連蛋都沒有下一個……我想有個後都想瘋了,這婆娘給不了,我、我心裡不甘,就想著拿她女兒找補回來……”
當初李文氏帶著女兒嫁過來,李大麻子以為她是個能生的,誰知道娶回家這麼久都沒有動靜。
李大麻子知道有的婦人頭一胎生孩子後會傷了身子,不過有的也能養好,可是一年年過去了,李文氏的肚皮依舊半點都沒有動靜。
不能生孩子,自己就白找了個婆娘,還幫她養了那麼久的孩子,李大麻子心中日生怨念,直到有一天他賣貨提前回來,撞上剛在家中洗過澡的張寶兒。
少女開始發育的身體就裹在一件中衣裡面,隱約透出玲瓏的曲線,李大麻子突然就感覺到自己把張寶兒這個拖油瓶養大也不虧……
剛剛完事,李文氏就回來了,張寶兒撲到她懷裡哭泣不已,那一刻李大麻子也有些許心虛,卻色厲內荏地喝斥著那孃兒倆吃他的用他的,卻連個蛋也沒給他生。
李文氏當時哭倒在地,等揩了眼淚水卻反覆告誡張寶兒不可把這件事說出去;李大麻子瞬間就壯了膽氣,見張寶兒果然軟弱地忍聲吞氣,自此以後隔三岔五就摸進張寶兒房裡。
噁心透頂
少女的身體比起李文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