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被打的眼冒金星,卻是委屈的不行,哭道,“含丹,娘這些年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不說功勞總有苦勞吧?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看著劉春花和餘青相似的臉上,腫的像是饅頭一樣,餘含丹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道,“別說的那麼好聽,誰能撇下自己的親兒照顧繼女?你還不是為了好名聲?為了討好我爹?”
“不是,娘是真的把你當做親生的一般呀。”
“哼。”餘含丹冷哼了一聲,道,“劉春花,你是不是演戲演多了,自己都糊塗了?差不多就行了,別在這裡假惺惺了,再說,你把我當做親生的一般?憑你也配?你算什麼東西,給我娘提鞋都不夠的泥腿子!”
餘含丹狠狠的羞辱了劉春花,見她哭的不能自己,這才覺得心裡痛快了,快步回了楊府。
劉春花委屈的不行,哭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就覺得腦子有些犯迷糊,想來也是沒睡夠的原因,去了廚房想要給餘開熬藥,卻是想起來藥材不夠了,又去庫房拿藥,正好路過一處小徑。
忽然聽到兩個小丫鬟藏在裡面說悄悄話。
“你昨天瞧見沒?雖說大小姐已經嫁出去了,但是這府裡的事兒還是要大小姐點頭,你想讓你老子回家養榮,就去跟大小姐說,肯定能成。”
“不是夫人管著嗎?”
“夫人?她哪裡立得起來,昨天被大小姐打了,臉腫的跟豬屁股似的,大小姐罵的很難聽,就像是罵跟孫子一樣的,一聲不敢坑。”
那小丫鬟笑道,“也是,夫人對大小姐一向都是言聽計從的,比對待親生的還要好,大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傻唄,親閨女不疼,偏要去大小姐,你見哪一個親生女兒敢打自己的娘?也就是大小姐這個繼女敢,不是自己娘,打著不心疼,我看夫人早晚會後悔的。”
等著兩個丫鬟說完悄悄話走了,劉春花還愣愣的站在原地,今日天氣格外的好,可是她卻覺得這陽光似乎有些刺眼。
——
果然如大家的猜測的那般,楊九懷讓廖世善當先鋒,但凡開戰都是讓廖世善去迎戰,他的隊伍在後面。
原本想要消耗他的兵力,卻沒有想過,錦州的反賊不過一群沒吃飽的老百姓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廖世善又是少見的悍將,對敵的時候,身旁幾米內,尋常人根本就沒辦法近身。
不過幾次,廖世善的驍勇善戰的名聲就傳了出去,那些反賊看到廖世善就繞路。
幾乎是不費吹風之力就打到了錦州城,這一路就是楊九懷也生出幾分愛才之心來,試圖籠絡廖世善,只可惜廖世善卻是不為所動。
只是到了這會兒,楊九懷卻不讓廖世善打先鋒,派他去訊莽山埋伏,說是怕錦州城的叛軍從那邊逃出去。
李猛知道後氣的夠嗆,差點把自己的佩劍給掰斷了,恨恨的說道,“打頭陣的時候就讓俺們兄弟去拼命,如今到了這裡,快要攻下錦州城了,就這樣打發了我們,不過就是想把功勞給搶了!”
另一邊楊九懷正在跟周平山商議討伐錦州城的事情,周平山道,“廖世善不愧是一員猛將,他們已經沒有了戰意,如此收復錦州城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就是如此把人放走……”
楊九懷卻寬慰周平山,道,“這次不行,總有下次,現如今最重要的是安安穩穩的把錦州城攻下來,到時候這邊的財力兵力,都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