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翹首以盼,一直到他的胃開始造反,住在對門的女人似乎也沒有來開門的意思。
他在微信裡奪命連環call。
杜月白:“你說的等下是什麼時候?”
杜月白:“新密碼是xxxxxx。”
杜月白:“俗話說得好,撐死感冒,餓死發燒,我正在替你受餓,你有沒有好一點?”
杜月白:“赫連,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做飯?”
杜月白:“現在距離你說等下已經20分鐘了!”
赫連:“你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杜月白?我只是給你個機會,你並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杜月白的回覆是一張截圖,他把赫連的備註改成了“枝頭”。
赫連憤憤地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她這是招惹了什麼撩妹狂魔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比較晚啦
我自己都覺得今天資訊量有點大
感覺寫著寫著要完結了似的
小可愛們看完了就早點睡吧
還有歌詞裡一個果字是我故意寫錯的
敏感詞被遮蔽了
而且我今天發現楞可以是愣
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能用
暫時先這樣吧~
再抱緊她
這之後的大半個月裡,赫連和杜月白兩個人幾乎一起度過了睜開眼的每一分鐘。
實際上,赫連覺得自己可以直接把門鎖密碼給杜月白。
日子就這麼到了春節前夕。
說不上有什麼進展,杜月白有些發愁。
然而還沒有所行動他就被老爺子一聲令下叫回家了。
赫連也終於想起自己答應母親放年假的事情。
春運期間的火車算得上可怕。
終於到家的赫連覺得,或許她最缺的不是降噪耳機,而是降臭耳機。
一路上她快要被隱隱散發的腳臭味逼瘋。
或許她應該自駕回家的。
而杜月白快要被老爺子和他姐姐的勢如水火折磨至死。
看了眼沙發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老爺子。
他實在有點頭疼。
拿著手機去院裡給赫連打電話了。
“嘟,嘟,嘟。”
“杜月白。”是赫連的聲音。
“恩,到家了嗎?”明明分開不到24小時,聽到她聲音的杜月白似乎要羽化昇仙了。
餘光掃到鬼鬼祟祟偷聽電話的母親,赫連聽著電話走到陽臺:“沒到的話我不會接電話的,你爺爺那還好嗎?”
“我好想你啊!”杜月白大嘆一聲。
赫連:“”知道了,看樣子不太好。
兩人宅在家的大半個月,至少杜月白知道赫連不是啃老的,而赫連也知道杜月白的父母已經不在了。
杜月白的母親懷著他的時候,他父親在一次演習的時候犧牲了,生下他之後,他母親因為嚴重的產後抑鬱也離開了。
之後是杜月白的爺爺把他帶大,他上面還有一個姐姐。
可問題是,杜月白父親犧牲的那次演習主要就是針對越來越嚴峻的國際形勢舉行的。
所以杜月白他爺爺極力反對他姐姐和外國人在一起。
兩人每次見面就吵個昏天黑地。
一個說對方老古董,一個說對方沒良心。
勸過幾次,除了被罵得狗血淋頭,什麼也沒有改善,杜月白乾脆視而不見了。
在赫連身邊的日子□□逸,讓他幾乎忘了過年會是一件多麼慘烈的事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了一會話,就掛了電話幫忙貼對聯去了。
直到正月初六。
這一天赫連一家去二姨家做客,13人的圓桌擠下了大大小小18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