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與眾將士同進同退。
他很堅定地表示自己必須去。
霍珩也是當家人,他很理解這種決心情感,也不勸,翁婿二人當即決定,明日拔營,合軍的其餘事務,路上再行商議。
晏蓉思緒一轉也明白過來,她是晏氏的外嫁女兒,有機會也堅持回來與家人共進退,更何況阿爹。
“夫君,你多照應爹爹,莫讓他操勞太過。”千言萬語,只化作這一句話。
“這是我該做的,阿蓉你且放心。”
說罷這時,晏蓉又牽掛夫君,她摟著他,“我在晉陽等著你。”戰場上刀劍無眼,你萬萬小心!
霍珩大力回抱,“我會的。”
先前勞碌軍務,他的思緒被戰事幾乎佔滿,如今分離在即,一種濃濃的不捨與眷戀才湧了出來。
他親吻她,“阿蓉,長則數月,短則月餘,我便會回來的。”
他的手在錦被下撫著她的嬌軀,唇漸漸貼合在一起。緊緊相依,親密的深吻,再加上諸多不捨,迅速挑起霍珩的強烈慾望,他迫不及待想佔有她。
晏蓉溫順迎合,她也捨不得他,非常渴望感受他的存在,回吻撫摸,動作比之前主動得多。霍珩亢奮極了,深吻了一陣,他急不可耐抬起上半身,十分粗暴一把扯了她的裡衣兜兒,覆身就壓上去的同時就進入了她,不帶一絲停頓立即開始大開大合,索要得既兇且急。
晏蓉唇畔溢位一絲隱忍悶哼,這猛的一下子她有些受不了,下意識伸手推他,但觸及他的胸膛卻改推為撫。
他更是亢奮,撻伐迅猛如大海潮汐,無法阻擋,頃刻讓她滅頂,她只能在劇烈起伏的浪尖中顛簸。
……
父親出征
鏖戰一場, 霍珩還欲再徵, 被晏蓉阻止了, 令他趕緊睡下。
其實已到了後半夜, 略咪了咪,就該起了。
他精神抖擻, 雖有不捨, 但戰意昂揚。
晏蓉覺腿根痠軟,只是睡意全無, 毫不猶豫一同起了, 將那日伺候他披甲的步驟再重複了一遍, 而後自己匆匆整裝, 隨他一起到了太守府正門。
沉沉夜色中,太守府正門外戴甲軍士分列兩側, 一列冀州軍,一列太原軍,明火執仗,熊熊火光下膘肥體壯的戰馬毛色油亮,咴咴嘶鳴。
晏珣一身赤色輕甲, 儒雅俊美有餘, 亦添了幾分平素沒有的英武, 只是在孔武有力的軍士映襯下, 難免白皙單薄了些。
病中的彭夫人竟也來了, 她臉色還是蒼白, 在這寒意深重的黎明前裹上厚厚的斗篷, 親自前來為她的夫君送行。
晏蓉心中一緊,“阿爹,阿孃。”
對於要堅持上前線的父親,晏蓉雖難免擔憂牽掛,但卻很理解她,到了眼下一步她不再廢話,只仰面對他說:“女兒必會照顧好阿孃,阿爹勿要牽掛。”
“好,好!”
晏珣吐出胸口一口濁氣,“有你照顧,阿爹放心得很。”
再來霍珩,該說的話,夫妻間這幾日都說過來,她說了幾句祝語,他俱一一應了。
軍士前來烏雲蓋雪寶駒,霍珩藉著身軀遮掩,捏了捏她的手,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旋即翻身上馬,道:“阿蓉回去吧,莫要記掛。”
晏珣的宿衛尉高朗也牽來一匹黃驃馬,請主公上馬。
高朗是晏珣的親衛首領,當年晏祖父親自為兒子挑選的,忠心耿耿。
彭夫人道:“高校尉,郡公就託與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