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調情…。」赦生頓時覺得,螣邪郎笑得像個痞子、像個變態。
「乖…。」你還沒長大…螣邪郎在心裡補一句。明天就開始比賽,為了自己為了赦生,他可不想亂來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
為期一星期的比賽拉開序幕,工作人員公佈賽程,螣邪郎與吞佛並不會在預賽碰頭。
赦生鬆了一口氣,他們倆個不能在預賽對上,雖然預賽輸個一兩場也無所謂,只要贏得一定比例的場數就可以進入決賽。
赦生看了看自己的對手,倒也還好,都是一些小對手,值得慶幸的是,除了沒有遇到螣邪郎與吞佛外,也沒遇到元禍天荒及別見狂華。
不過如果進入決賽,勢必首先會遇到元禍天荒及別見狂華,畢竟他們三個的實力相當。
基本上這個賽程是經過特意設計安排的,擁有一定功力的人必可進入決賽,預賽會打掉弱不禁風或程度過低的人,然而,進入決賽之後就是靠運氣及能力了。
比賽場地有七個,赦生帶著狼煙來到賽場。看著臺上的螣邪郎,自信地揮舞著倒乂,邪薙一招一式擦出,對手摔出場外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螣邪狼倒是愣住了,原來自己這麼強,五秒瞬殺。
赦生在臺下無聲的開口說到:是對手太弱,不是你太強。
螣邪郎見狀,嗤了一聲,不以為然。赦生果然是彆扭小氣的小鬼。
赦生接著晃到另一個賽場,臺上的紅豔的吞佛,拿著冰冷的朱厭,卻點燃悶熱的火焰。
吞佛看到赦生,嘴角揚起,臺上兩人交手,響出劍與劍的共鳴。
吞佛的對手稍微有程度一點了,赦生心裡想著,賽程是怎麼排的呢?這樣的比賽讓螣邪郎更得意啊!
對手的速度雖不如吞佛,但力道與招式卻是上乘,兩人打起來,一時不分勝負。
看來只能看誰的體力夠了,吞佛才剛落穩卻衝上前去,朱厭直刺對手心窩,對手也才剛穩住身形,反應不及只能立馬雙劍一擋,孰知吞佛身形一轉,向上一躍,竟來到對手身後,一劍穿心。
除了看體力,還要看謀略。吞佛開口無聲地對赦生說。腦筋…比什麼都重要。
赦生笑了,笑如燦蓮。
一刻鐘之後,便是自己的賽事。
赦生拿著狼煙,帶著雷狼獸離開吞佛的賽場。
手裡不住地摸著雷狼獸的頭,說:「現在開始,你要當我的眼睛了,我們將生?死?與?共。」
走到人群稀少處,赦生從懷裡拿出一布條,在手中握了握,蒙上眼睛,笑道:「走吧!」
比賽開始的鐘聲響起,
螣邪郎與吞佛皆站在赦生的賽場臺下,不住觀望,就是不見赦生前來,鐘聲已敲三下,敲至第十下時,就算棄權了。
螣邪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死小孩,跑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出現?
就在第十下鐘聲正要敲下時,一陣狼吼,狂風掃過,眾人眯起眼,只見赦生坐在雷狼獸上,手裡握著狼煙戟,傲然地出現在臺上。
螣邪郎看到揉著太陽穴,老天,高血壓容易中風的,沒必要這麼『準時』吧?而且…而且…他沒事做啥把眼睛蒙起來?!就算想學瞎子摸象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吧?
裁判一聲:「喏!」手一揮,比賽開始。
只見赦生仍坐在雷狼獸上,面對對手攻勢,只閃不攻,他在感受,雷狼獸在觀察,他們的默契要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賽中增強,所以只好先讓對方出點勞力,賣力的當他們的練習工具。
這傢伙…螣邪郎咬牙,老是喜歡做出固執的舉動。
看準時機,赦生狼煙出招,對方反應極快地擋下,赦生抽回狼煙,雷狼獸大吼一聲,一躍而起,口中輕聲念著不知名的話語,嘴裡噙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