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沒有想過,雖然夫人派我們侍奉將軍,她心裡未嘗願意。”
穀雨微微一愣,旋即道:“不管夫人心中是否願意,可既然她安排了此事,我們就必須照做。何況,你我都知道,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安排。但凡她還有的選,她都不會這樣。”
見立夏仍然緊緊蹙眉,穀雨輕蔑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立夏聽了這話,終是沉沉嘆了口氣,隨意拿了一件衣裳換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穀雨微微一笑,挑了一件紗質的罩衣,換好衣裳後,兩人一齊走到正房,靜靜等待白澤的歸來。
還差一刻到亥時的時候,白澤回來了。
白天到了尚書府後,兵部尚書便同他議了許久的事,說的都是同北桀議和之事,商議好兵部這邊統一口徑,一致反對和談。
晚宴的時候,兵部尚書宴請的賓客,都是朝中的主戰派,大家紛紛表示會上書主戰,絕不給北桀喘息之機。
白澤雖一心掛念著沐縈之,但這些大臣都是久經酒桌考驗,又能說又能喝,白澤哪裡能輕易脫身,此刻回到將軍府,亦是滿身酒氣。
剛跨進將軍府,府門後就走出來一個丫鬟。
定睛一看,是沐縈之身邊的秋雨。
“縈縈讓你等我?”白澤有些意外。
秋雨垂著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分明,“夫人請將軍今晚在明心堂歇息。”
明心堂?
白澤無奈苦笑。
這麼晚了,沐縈之應當早就歇下了,何況自己滿身酒氣的,去了思慕齋只怕也擾得她歇不好。
雖看得開,但大半夜的吃了夫人的閉門羹,自然是有點憋悶。
秋雨走在前面,引著他一路往明心堂去。
快走到明心堂的臥室時,白澤頓住腳步,透過窗欞,看到裡面燃著紅燭,似有人影在晃動。
難道是……
白澤猛然看向秋雨。
秋雨的頭垂得更低了,“將軍,夫人將一切都備好了,請進吧。”說罷,她飛快地退出了明心堂。
縈縈……備好了一切?
白澤的心中忽然湧起一陣狂喜?
縈縈在等他嗎?
他忽然大步往房中走去,推開房門,就看到前面的紗幔後,坐著一個身姿纖弱的女子。
女子長髮披散,好似沒什麼衣物,只在外面搭了一件絲質袍子。
白澤什麼話都沒說,徑直衝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縈縈,你一直在等我嗎?我該死,居然喝到這麼晚才回來!”
懷中的女子沒有說話,輕輕晃動了起來,宛若清風拂柳一般蹭著他。
她看似不經意地動作,卻是早有預謀的蹭向一個地方。
力道雖輕,卻如四兩撥千斤一般,將白澤這塊冰山灼燒成了一座火山。
白澤緊緊抱著她,手並沒有亂動。
他剋制著內心瘋狂的想法,用早已喑啞地聲音問:“縈縈,你願意了是不是?”
身前的人依舊沒有說話,仍舊繼續著方才的清風拂柳。
白澤再也剋制不住,兩隻手肆意開始動了起來。
被他擁著的那女子當即不可抑止的撥出了聲音。
這聲音宛若一瓢水,澆在了白澤這塊熱炭上,讓他警醒了幾分。
他捏住女子的肩膀,猛然將她轉了過來,“怎麼是你?”
“將軍憐我。”
穀雨雖是處子之身,但在揚州時,早已被教養她的人逗弄過了無數次,方才白澤只是隨意那麼一撫,她早已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