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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頁

見白澤震驚,她竟大著膽子去為他助興。

“滾!”白澤猛一起身,一腳將穀雨踢翻在地。

他何等勇武,這一腳是用了十成的力量,穀雨當即被踢出老遠,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滾到地上。

正在這時候,立夏從臥室旁邊的屏風後面走出來,看著穀雨被踢得吐了血,一邊扶起她一邊朝白澤告饒:“將軍饒命。”

白澤沒有說話,只冷冷盯著這兩個盛裝的妖豔女人,彷彿立即將她們至於死地一般。

立夏見穀雨被踢得幾乎暈厥過去,忙扶她坐在地上,自己磕頭跪在白澤跟前。

“將軍饒命,我和穀雨出身卑賤,不敢妄想將軍。今夜在此等候,是奉夫人之命,還望將軍明鑑,饒我們一命。”

“你說什麼?夫人的命令?”

“是!”立夏跪地,不敢去看白澤,為求活命,將一切和盤托出,“啟稟將軍,我倆是沐相從揚州買回來的,夫人出嫁前,便從相爺那裡將我們討了來留在身邊,那時雖未明示,但我們倆都知道夫人想要我們伺候將軍。今日夫人從溫府做客回來,便命我二人今夜在此侍奉將軍。若非夫人有命,我們倆絕不敢勾引將軍。”

“縈縈?”

想到方才引路的秋雨,她是沐縈之的貼身丫鬟,她將自己帶到這裡來。

不錯,若不是秋雨引路,今夜回府,他自然是回思慕齋。

她竟然在成婚前就給他挑選了女人。

她竟然從來就沒想過要成為真正的夫妻。

今日在馬車上親她的時候,他以為,他們已經彼此心悅,他以為,很快就要水到渠成。

可回到家裡,等待他的卻是這麼兩個女人。

白澤的心,忽然就像在戰場,被北桀人一箭刺穿了一般。

“將軍。”立夏看著白澤漸漸痛苦的表情,心裡更加害怕和不安。

“滾!”

這個字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立夏急忙攙扶著穀雨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白澤猛然抬手,一圈將身邊的桌子擊得粉碎。

許是方才被穀雨點起來的火,許是今夜喝進肚裡的那些烈酒在燃燒。

這一拳,白澤非但沒有宣洩掉一點心裡的憤懣,反而燒得更猛。

他猛然站起來,徑直朝思慕齋衝過去。

夏夜的天,通常都是晴朗而遼闊,偏生今夜天上掛滿了烏雲,黑壓壓地讓人格外壓抑。

片刻時間,白澤就衝到了思慕齋門口。

院門緊閉,他一腳踹開院門,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院門是楠木做的,沉重結實,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甚至連地上都晃動了一下。

院裡打瞌睡的婆子、廊下值夜的丫鬟,甚至是屋中淺眠的沐縈之,都在這一聲巨響過後,醒了過來。

“將軍?”夏嵐和冬雪驚呼了一聲。

此刻的白澤,臉色陰沉,眸中殺氣畢露,宛若一尊鬼神。

“滾出去!”白澤這一聲悶喝,殺氣騰騰。

院裡的婆子丫鬟急忙往外跑去。

夏嵐和冬雪覺得有點慌張,因著擔心沐縈之,沒有聽命退下。

“將軍,夫人正在歇息,她晚上有事要喝水,我們若出去了,萬一她晚上有什麼不適,恐怕會有不妥。”

白澤卻恍若未聞一般,徑直上前,一把推開了房門。

沐縈之早已坐起了身,見到白澤進來,她心中越發不安,只是竭力壓下,強作鎮定。

“將軍為何不在明心堂歇息?”

方才白澤進門之時,看到她倚在榻邊,臉色蒼白,心中本已憐惜起了她。

然而沐縈之這一句話,卻是十足的火上澆油,將白澤心裡的最後一絲清明,擊了個粉碎。

他獰笑一聲,大步上前,不由分說扯掉了她的寢衣。

撕拉。

布料碎裂的時候,窗外正好響起了一道驚雷。

沒有人聽到這個聲音,然而這碎裂的聲音落在沐縈之耳中,卻比窗外的那道驚雷還響。

衣裳一離身,立即便帶走了身上的那點溫熱。

一陣涼意襲來,然而下一瞬,一個巨大的火爐就衝了過來,將她團團圍住。

她甚至來不及驚呼,就被人堵住了嘴。

不同於今早在馬車上的那個吻,這一次來勢洶洶,霸道而凌厲,帶著不容反抗的壓迫感。

沐縈之方才只是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