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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難了。”斑不動聲色的彎起唇角,目光中藏著雪亮的鋒芒:“那倒未必。”十一倫敦東部的貧民區好似這座高雅城市藏汙納垢的一角,一樣的維多利亞風格建築在這裡顯得是如此破敗且不見天日,帶了某種被歷史拋棄的怨毒。街頭兩個孩童為了一塊麵包爭吵打鬧;港口上苦力們來往搬運著貨物,脊樑彎得如一張弓,隨時會不堪重負的被壓垮;年邁的老人抽著一支手搓煙,有氣無力的消磨人生最後的時光。這是一個城市的剪影,也是一個時代的縮影。資本家掌控著倫敦的經濟命脈,但那種體面僅能代表一部分上層人士。倫敦的鮮花怒馬背後,多得是怨聲載道,苦不堪言。柱間從口袋裡摸出錢幣,遞給那兩個爭執麵包的小孩,讓他們再去買足夠的食物。但他知道這種做法不過是杯水車薪,他也許能讓他們有這一頓的溫飽,那麼下一頓呢?以後那麼久呢?人有著求生的本能,一旦這種本能演變為畸形的慾望,也許這個城市又將多一個竊賊或匪徒。他整了整風衣,深吸一口氣——腐朽而腥臭的氣味讓人不由皺起眉頭。行走在狹隘的巷道里,看著兩旁建築將天空夾成一線光景,說不出的壓抑籠罩在心頭。柱間回憶了一下流浪漢們幫他收集的情報,朝著最裡面的屋子走去。那個shaitan地下賭場的調酒師就住在這裡。上午的訊息才傳出去,下午便已經有了回應,柱間幾乎是在拿到情報後就立刻趕了過來。裡面的那間屋子遠看破敗不堪,青苔在牆壁的裂縫裡滋生,門口的垃圾已經積攢不少了。他再走進幾步,發現屋子的門並沒有關上,門上的鎖有被強行損壞的痕跡。從門的傾斜角度來看,是被人強行撞開的。柱間目光一凜,小跑過去,一把推開那扇老舊的門。算不得明朗的光線從門外照入漆黑狹窄的屋子裡,柱間一眼就看見了仰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或許把他稱之為一具屍體更加合適。他的手腕動脈處被割開,刀子被他緊握在另一隻手上。血淌了一地,緩慢的蔓延開來。他睜大眼,死死的看著某一處,瞳孔放大,一片空洞。沾了血的手指在地上寫下一個歪斜“”。柱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眸色一沉。——宇智波斑還穿著他為他準備的那套衣服,筆直而冷漠的站在那裡,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顯得卓爾不群。他的目光從屍體上收回,轉而看向柱間,裡面彷彿含了千刀萬刃。最後,這個男人抿出一個涼薄的冷笑,緩慢開口:“你真是我的,好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