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羈啦,阿憐一下子直接成了他們的師母,有點不能適應。媚姬聽玄遙這麼介紹,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太多驚詫。果然這師徒二人還是搞上了!早之前她就發覺這師徒二人關係曖昧不清,那小子還一口否認師徒關係,後來才知道那小子原來是女扮男裝,這再看的確怎麼看都不像是師徒。不過,搞上就搞上了,為何一定非要到她的面前來秀恩愛啊?蛇精病啊!楊廣德見玄遙將阿憐稱為內子,震驚地盯著阿憐看了一會兒才領悟明白。粉雕玉琢,俏麗多姿,儼然一副姑娘家才有的容貌。原本心裡頭還膈應著這三個大男人突然從廣陵跑來武昌賀喜,怕是小雪以前的老相好,不服他娶了小雪,過來搶婚。這一聽是夫妻二人,頓時眉開眼笑:“原來是個女嬌娥,瞧我這老眼昏花的。幸會幸會。玄先生一家遠道而來,也算是小雪的孃家人。楊某這做主人的真是招待不周,方才命下人加了三副碗筷,三位就留下吃杯喜酒再。”媚姬咬著銀牙,心裡硬憋著是有話說不出,只能幹瞪著眼。誰承認那是自己的孃家人啦?她根本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哪來的孃家人呀?若不是今日是她的大喜日子,她真想扭著楊廣德的耳朵大吼:誰準你留他們吃飯的?!要不是怕難看,她才不會讓玄遙這個蛇精病進門呢。 背棄(4)玄遙淡淡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玄遙的反應大大出乎媚姬所料,原本以為他根本就不是湊熱鬧的人,誰知道……她氣地一跺腳先行離開。“玄先生,玄夫人,這邊請。”楊廣德笑眯眯地引路。出了偏廳門,阿憐再一次捂住滾燙的胸口,忽地,梅花令從胸前的衣襟裡跳了出來,浮在半空中發著耀眼的光芒。阿憐驚住。奎河訝異,這花神令不是被師傅當寶貝一樣收藏了近千年麼,怎的就送給了阿憐?芋圓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寶物?”梅花令圍著阿憐轉了三圈,正要往宴會廳的方向飛去,被玄遙一下子收了回來。梅花令落在他的手掌心裡,不停忽閃著光芒,慢慢地那光淡了下去,又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玉牌。“好了,沒事了。”阿憐接過。“真是奇怪,這東西從方才就一直髮燙……”她又摸出蓮花令,“這塊就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以前這兩塊玉版要亮一起亮,要燙也一起燙,怎的今日就只有這塊梅花令發亮發燙呢?“走吧。”玄遙帶著阿憐、奎河和芋圓跟著楊廣德走向宴廳,廳內廳外,擺滿了桌子,四處都是交談喧鬧之聲,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