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變得黑青,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吳管事按動牆上的機關,頓時,鐵籠子下沉。就在阿憐內心驚恐時,鐵籠子一下子浸入水中。毫無預示,阿憐和芋圓灌了好幾口水。黑暗之中,阿憐驚慌地四處亂抓,好容易雙手抓著鐵欄杆,不敢鬆手,死命憋著氣。就在她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吳管事又按動機關,鐵籠子又向上升起。被水嗆著的滋味極其難受,阿憐趴在欄杆上痛苦地咳嗽著。而芋圓張大了嘴,貪婪地呼吸著新鮮容氣。“九尾狐狸,想清楚沒有?”吳管事陰森森地笑著。芋圓罵道:“我呸你老母!”吳管事二話不說,再一次按動機關,鐵籠子又一下沉了下去。待到他見二人泡了差不多,方鬆了手,讓鐵籠子再次提上來。阿憐咳得幾乎快要斷氣。“你只要把內丹給我,我就放這個丫頭一條生路。”吳管事陰險地看著阿憐。“內丹……咳咳咳……是什麼?”阿憐抹了抹臉上的水珠,一臉不明地看向芋圓。芋圓一雙眼睛死瞪著老鼠精,沉默了半晌,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先把籠子開啟,放她出去,我就把內丹給你。”“芋圓,你別傻。這隻臭老鼠說的話不能信!”阿憐不傻,雖然她不懂什麼是內丹,但是能叫芋圓露出這般為難神情的東西,她想那一定不是普通的東西。“我吳鼠雖然是隻被人瞧不起的老鼠精,但好歹也行走江湖這麼些年,說話算話。”吳管事拍著胸脯保證。阿憐嗤之以鼻,“芋圓,你別聽他的!”芋圓道:“你送她上去,送她離開浮涼山,我就給你。”他的命是阿憐救的。他當初殺了莊昶和鄭妙姝,若是沒有阿憐,他也早已死無葬身之地。吳管事道:“我立即送她上去可以,但是內丹必須先給我,拿到內丹,我保證送你們兩離開這裡。”阿憐扒著欄杆道:“芋圓你別聽他的。他是在騙你!”“成交。”芋圓道。吳管事高興極了,從身上摸出鑰匙,念動咒語,那鎖便咔嗒一聲開了。阿憐又道:“芋圓,你別傻了!玄遙很快就會來救我們。”“你先離開再說。別管我!”芋圓咬著牙道。只要阿憐離開這個籠子,離開這個地牢,他自有辦法,對付這個老鼠精。阿憐被吳管事強行推上了平臺,機關起動,平臺緩緩向上升去。正下方,芋圓看著她升到了地牢的頂端,只要邁出去,就能逃脫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