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開錢莊。”“是嗎?”“是啊。”陳子闌苦笑,“淳于大人以前對阿穌表妹真的很好,否則,我也不會心甘情願退出。”“退出?”陳丹錦笑了笑。陳子闌頓時有種洩露了心事的羞愧之感,寒暄兩句後,便急急匆匆走了。……唐穌回到院子,跟季心蘭說了原委。季心蘭氣道:“這個酸秀才!難道公主府還差他幾兩銀子麼!”罵歸罵,到底沒有再氣鼓鼓的了。唐穌笑道:“現在放心了?表哥有才識,也有責任心,不會跑掉的。我可專心等著喝你們倆的喜酒哦!”季心蘭有點臉紅,啐了她一口,湊到她身邊,朝她手裡的醫書看,好奇道:“你在研究藥方子啊?”“專治男人三心二意的毛病呢。”唐穌半開玩笑道。“你說的該不是淳于越吧?”唐穌笑而不語。她放下筆,捧著一張方子,叫來梨花,說道:“讓門口小廝幫我按照方子抓藥來,記得給他藥錢還有跑腿小費。”“哎,我記著呢。”梨花笑著去了。自從住進將軍府,唐穌對上上下下都極為大方,不但主子們疼她,便是下人們,也都喜歡她。藥抓回來後,唐穌親自煎藥,煎好了,小心翼翼盛到藥罐子裡,密封好,坐著馬車去府衙找淳于越。這是她看了三十多本藥典,又請教過老師段十誡後,研究出來的藥方。雖然不能保證一定有效,但她必須去讓淳于越試藥,才能根據反應來調整。她一定要把淳于越的毒解了不可。☆、 只有這一個請求府衙。唐穌提著藥罐子,跟門口衙役說明來意。衙役們見過她好幾次了,知道她是淳于大人的未婚妻,立即讓開道路,恭恭敬敬請她進去。淳于越剛好正在斷案子。唐穌便跟流雲找來一方煮茶用的紅泥小爐,把藥罐子頓在上面,小火慢慢熬著,以免藥涼掉。流雲蹲在小爐子旁邊,探頭看了半天,問道:“這藥管用嗎?”“但願有用吧。”唐穌小心控制著火候,隨口問道,“你們大人斷什麼案子呢?”“哦,是一樁刁奴打死百姓的事情。”“誰家的家奴?”“是……三皇子趙諶身邊的奴僕。”“趙諶的?”唐穌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