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嵐道了一聲,又轉向於問凌說:“於大人,那日相贈蕪嵐父親舊時的信件,蕪嵐讀過後還未曾登門拜謝,失了禮數,還望大人不要責怪。”“林小將軍,你這話就見外了,我與你父親相識十多年,志同道合,你我雖為見面,但老夫也識你為我的半個女兒,稱你一句賢侄,你可是不要見外。”於問凌雖一臉溝壑,但著實和藹可親。“自然,蕪嵐還稱您一句叔伯呢,大人也可不要見外。”蕪嵐心下也暖,順著他的話討喜。“呵呵,賢侄真是討人歡喜。”於問凌扶著鬍子笑了。“賢侄,任重道遠,你父親未完成的事情,你還要接著守護林家啊!”蕪嵐心知於問凌所言何事,那是父親多年來暗中相助太子殿下,她拱手道:“蕪嵐定跟隨者父親大人,為國效力。”“好!”蕪嵐抬起頭來,只見上座黃衣加身的太子對她許以讚賞的目光。她心中也不免被激起了熱血。寒暄過後,蕭默上前彙報,只聽他說道:“稟殿下,正如殿下所言,京中失竊的幼女都在思春樓尋得了蹤跡,只是這之後就不知去向,今朝姑娘還在樓內潛伏。”虞昭點了點頭道:“嗯,讓今朝小心些。”蕪嵐垂首以聽,他們真的不怕她去告發麼。連臥底都當著她的面說了出來?虞昭像是知道她所想,緩緩說道:“林小將軍,可知思春樓長存於京,且能夠將其他的伎院趕出京的原因?”蕪嵐心底有種不好預感,背後肯定有勢力,她試探的說道:“必是有如同殿下身份尊貴的人暗中支援。”她未曾指名道姓,但此人也是呼之欲出。她心下明知,但是禍從口出。是敵是友尚不清楚,不能將信任全部交付。聽見蕪嵐模稜兩可的回道,太子虞昭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後勾唇一笑:“將軍不必如臨虎穴,如履薄冰,此處沒有計較得失利益的衝突,想必將軍也明白我的意思。”“是蕪嵐愚笨,欠缺考慮了。”她答道。虞昭笑容仍舊掛在臉上:“無妨,林將軍近來身陷羅州風波,五弟千方百計的想讓父皇派人查證九弟行蹤,這說明五弟肯定有確切情報,九弟也肯定就在京城中!只是無人找到他的蹤跡罷了,父皇對於這件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追究。這其中若有什麼隱情,林小將軍肯定知道的比我多,其實九弟回不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抓住虞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