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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溫和的臉上蒙上一番薄怒,蕪嵐看得出來他在極力的強忍著。於問凌見此上前笑呵呵的道:“五皇子殿下,您掌管刑部的時間確是比太子殿下多,但是邢部近十年來懸而未決的案件,太子殿下重啟後,諸多破冰。京城是不是比您執掌時太平許多呢?臣敢問一句是耗時間不做事好,還是事事親為,為國為民好?”“呵,於大人,這嘴真是不饒人。”陸盼漠視道,不拿正眼瞧。“陸大人過譽了。”“別吵了!派個人去羅州傳信讓述兒回來。”齊帝忍不住喧鬧,揉了揉腦袋說道。陸盼一聽此言,連忙跪下磕頭道:“陛下,萬萬不可,九皇子在羅州磨練品行,之前林小將軍言九皇子游手好閒,想必是還未深入軍營,未得改造,老臣今日冒死以直諫,九皇子回京必擾朝堂秩序,不得安寧!”此時,虞箏站於陸盼身側,將他拉了起來,蔑了一眼蕪嵐,臉上露出挑釁的表情,道:“父皇,陸大人是兩朝元老,其言縱觀永安五十年,是乃良言,兒臣以為,九弟應為頂天立地之人,方可回朝替父皇分憂國事。”“陛下五皇子說得有理!陛下!”瞬間朝堂之上一半的朝臣跪下請求齊帝收回成命。蕪嵐沒想到當日自己一言九皇子游手好閒之話,竟然被他們抓了把柄,這也算是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緩緩攥起了拳頭,思慮如何推翻自己先前的言論,突然感受到目光,她抬起頭來看向上座,只見齊帝濃眉皺起,怒氣盡顯,一旁的祝容敏悄悄的對她搖了搖頭。這朝中竟無一人替虞述說一句好話。齊帝雖怒,但也架不住這滿朝文武,他站起身來,顯得疲憊不堪:“朕累了,容敏退朝吧。”“恭送陛下。”蕪嵐站起身來,踏門而出,虞箏幾步走到她身側,語氣怪異:“林小將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我是今日才看到你的實力呢,著實令人驚歎!”“多謝五皇子讚賞,下官再接再厲。”蕪嵐裝作沒聽懂,嬉皮笑臉回堵了一句。虞箏聽言,拂袖而去道:“呵,別高興得太早。”劉復不知什麼時候走在了她的身旁:“完了,又一個敵人,林小將軍!漫漫長路啊。”說罷還不忘拍拍她的肩膀。她還怕這個?那戰場上她的敵人多了去了,還在乎多虞箏這一個?“劉老頭兒,問你一個事兒。”聽見蕪嵐稱呼他劉老頭兒,他有些不悅,但嘴裡還是答道:“什麼?”“聖上對九皇子是什麼態度?”她有些匪夷所思,今日朝堂之上齊帝所言,並不像是把虞述仍在羅州不管的人,倒像是朝中朝臣形勢所逼。劉復長嘆一口氣道:“九皇子自小由皇后教養,也就是太子生母。皇后病弱,平素多在太子身側,後太子隨太傅入太子府學習,九皇子就無人管束,整日和樂工混在了一起,彈琴作樂,這些那裡入得了陛下的眼?陛下一怒之下就打發去了羅城了。”真這麼簡單麼?蕪嵐問:“劉大人是何看法?”“哎!天底下那個父親不希望孩子成才!”說罷摸了摸高自己的劉信的肩膀。回了府。虞述倚在窗前,青衣加身,似要和身後的竹林混為一體,風吹起他的髮絲,他雙眼真摯,說道:“漂亮。”“我漂亮?”虞述耍起滑頭來:“當然是事幹得漂亮。”蕪嵐心下偷笑,移開眼道:“殿下,你可知祝容敏麼?”他歪著頭,思索了半刻:“不認識,怎麼了?”她搖了搖頭,“沒事。”心中陡生疑問,祝容敏為什麼會幫她?沒確定的事情,還是先不要說了。“殿下,看來在朝堂上的關係不怎麼好啊。”蕪嵐喝下一杯茶瞧著他。“你現在才知道?”“按照殿下的性格,應該沒有地方會喜歡。”“我?本來就是討姑娘歡心的,又不是朝中那群臭老頭兒。”他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如果能在朝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是最好的,或者…”他眼神突然兇狠起來:“或者,扳倒虞箏!”“殿下,現在陛下暫時不會派人去羅州查證殿下的行蹤,殿下不妨想一想如何如何培養勢力,然後扳倒虞箏。”“你忘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嘴上仍說著玩笑話,眉間的憂愁卻更加沉重。他們一個於人前,一個於人後,闖入這暗流湧動的朝堂,步步為營,殫精竭慮,懷揣著各自的目的。作者有話要說:沉迷電影… 太子之約順利過了半月,再沒有出什麼么蛾子,蕪嵐總算是放下心些,不過閒下來自己倒成了朝中最閒的人。這日裡,退朝後偶然遇見蕭默,只見他滿臉紅光,得意洋洋。蕪嵐不過揶揄了一句,蕭默便開口說道:“林小將軍,我正往太子府去彙報,近來幼女失竊案有了新進展,這全都仰仗太子殿下的指點!將軍若是無事就與我一同前去吧!”就這樣她被蕭默稀裡糊塗拉去了太子府。廳中太子坐於上座,於問凌站於一旁。“下官林蕪嵐見過太子殿下、於大人。”她拱手作揖,不免覺得有些唐突。“嗯,坐下吧。”虞昭柔聲道,似乎對她的前來並沒有多大的詫異。“多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