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臉防備,他有些吃笑,帶著一絲不正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又沒把你怎麼了!況且像你這樣的女子我還真不想怎麼了!”聽見他這番死不要臉的打趣,蕪嵐拿起手邊的枕頭對著他扔了過去。“要不是我,你就只有在洞裡渡過餘生了!居然還這樣對你的恩人?!”他一把抓住枕頭。她翻了個白眼,一聲冷哼,很快平靜下來,不想與這個痞子爭執,正事要緊,遂岔開話題道:“肖葦他們攻入虎旗山了?”“嗯。”他點了點頭。那麼,土匪頭子呢?蕪嵐盯著他,他也回瞪回來,露出兇狠的表情,一語點破:“別打土匪頭子的主意,更別想變成太子的功勞。”她原本想將土匪頭子帶回京,再經由太子殿下審問。只不過現在虞述打心底裡百般防備著她,再者她腳上受了傷,估計很難再做其他多餘的動作。“你有想過就憑一個土匪頭子,沒有聲援,就可以打倒虞箏?”他有些調皮,顯出洞察一切的先知來:“我自有辦法,你就在這看著,看我如何一步步走到那個位置。”他的臉上顯露出慾望和野心,很快又藏匿起來,笑著說:“不過你還挺聽太子殿下的話?還真在我這做間諜?”既然被挑破,她再掩飾便顯得拙劣和刻意,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土匪本就該剿除,而且我聽的是齊帝的話。”他的嘴角噙著一絲笑,一臉不在乎的模樣:“一個老頭兒的話有什麼好聽的,來,聽聽訴玲姑娘彈彈琴。”說罷,喚來了訴玲坐在不遠處信手慢慢彈。雖然訴玲彈得真的很好聽,但是能不能考慮一下病人的心情?!看著眯著眼沉醉的虞述,一股煩躁突然湧上她的心頭,她湊近他的耳朵,忿忿道:“為什麼訴玲姑娘會跟著你?”“當然是因為臣服於我咯。”他挑了挑眉,顯得浮誇又肆意。在蕪嵐準備劈頭蓋臉嘲諷時,他又漫不經心一問:“怎麼你不認識她嗎?”蕪嵐滿臉疑問,她該認識訴玲麼?他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看來你也不算太重要。”等虞述消停下來離開時,月已當空。她一個人躺在榻上,帳外燃著篝火,照著來回走動的影子,這樣倉促的日子已經很遠了,她進京也已有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