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轉過身,身後那人炙熱的雙手拉住他的手,迷迷糊糊道:“別走…好冷…求你。”他頓住了身子,這一次他仍然可以打暈她,可是他猶豫了。那人渾身發燙,觸控到寒冷的虞述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將他的手拉進挨著她的臉,還想要索取更多。“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有些哽咽。“我一直知道是你。從前也是你。“她默默的流下了眼淚。她自己的心思她怎麼會不知道,那一份暗藏的竊喜,以及偽裝之下的渴求。從第一眼的水青色開始,就註定了他在她心裡的不平凡。她只是有些畏懼,不斷的在邊緣試探。他脫掉溼透了的衣物,微微拉開被子,蕪嵐一下迎了上去,他有些怔愣,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背後,輕拍著,她鑽進她的懷裡,默默的流著淚。她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一年他們在曲林草原,她受了傷,發了高燒,又冷又熱,虞述整整一夜將她抱在馬上。“是我的錯。唯月的死怪我。”她嘟嘟囔囔地說道,手逐漸剜進自己的心臟,那種痛感讓她清醒。感覺到溫熱重新溢位來,虞述抓住她的手:“怪我,沒有早點發現哈爾赤,怪我在和你置氣,他帶來的人的並不是哈爾赤,他只是想要和我合作,奪取皇位。”“是我的沒有看好唯月。”他將她抱進懷裡,下巴蹭著她的頭:“嵐兒,你睡吧。”翌日。蕪嵐起身時,頭痛炸裂,恍恍惚惚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身邊已然一空。她穿好衣物走了出來,陽光刺的她有些睜不開眼。府內仍舊是一片散亂,秋煙疾步而來道:“蕭默大人死了!”“是誰?”“荊幼南公子!現在他已經逃跑了!宮裡一早就貼了告示出來。”“無岑呢?”秋煙躊躇了會兒道:“眼線來報,他和唯月姑娘昨晚就出城了。”竟然連向她辭別都沒有。她裹了裹外衫:“秋煙,讓人備好馬車,我要去太子府。”“將軍,你的傷?”“無妨。”“這是九殿下交代給將軍。”說著,秋煙呈上木盒。她接過手來,這不是父親的信件麼?怎麼會在他那裡。她開啟盒子,裡面驟然多出許多信件,她隨意開啟一封,仍舊是父親和於問凌的通訊,不過與之前的內容皆然相反,裡面字字錐心,痛訴於問凌德行敗壞,慫恿太子。她不禁捏緊了手中的紙,之前於問凌給他看的,全是調過包的。“他還有什麼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