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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殿下只說他進宮了。還有…他說不要相信太子殿下。”秋煙答道。蕪嵐應了一聲,上了馬車,向太子府而去。太子府內一片肅然,虞昭和於問凌板著臉,蕭默的死給他們一個警醒。看到蕪嵐前來,於問凌語氣諷刺:“想不到林將軍居然還私藏高戎郡主。”她抬手作揖,“也想不到於大人位處戶部,竟然隱匿徵兵,還偽裝成羅州士兵出征晉州,更想不到會模仿家父信件,蕪嵐也真還是受寵受驚。”於問凌安和穩態的臉上顯露出奸佞,“呵呵,是你的父親太過愚忠,陛下還有幾年?太子才是下一個真正龍者,他何故百般保護虞述,沒有他,虞述五年前就死了。”蕪嵐聽罷,心中的寒意貫透全身。虞昭慢慢喝下一口茶:“蕪嵐,現在我給你成全,林家也可安然,只要你永遠離開京城。”他頓了頓,面上溫柔帶笑,又隱隱透出刺骨的冷意:“虞述,必須死。”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要結束了。結尾有些倉促,這是我 夢迴羅州“不,殿下你不能這麼做。”廳外的京靈淚眼婆娑,妝容散亂,就這麼歪歪倒倒的走了進來。她跪倒在虞昭的腳下哀求道:“殿下,求你放過虞述,我求求你,你說什麼京靈都答應…京靈求求你。”虞昭神色如常,冷淡的說道:“這一招已經不管用了,你還有什麼可以給我的?三年前為求我不殺虞述,還可以嫁於我,現在呢?”她緩緩的磕下一個頭:“殿下…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只求你看在京靈的面子,放過虞述。”他有些動容,很快冷靜,更加殘忍的說出口:“呵、你以為你是誰?虞述看都不會再看你一眼。”她的小臉斑駁著淚水,聲音抽泣:“是我食了言在先,毀了婚約,他怨我、恨我都是應該的,我贖罪也是應該的,替我贖罪,也替殿下贖罪。”“殿下,別聽著禍人的妖婦之言。”於問凌厲聲打斷虞昭眼底一絲的猶豫。虞昭往向蕪嵐,手若有若無的敲著案臺,嘴角揚起嗜血的笑容:“怎麼樣,林將軍,你覺得這交易如何?還你林家安然,只要虞述死。”進退兩難的地步,卻非要她做出選擇,是林家活,還是虞述活。是她這兩年來的守護重要,還是她心裡的兒女情長重要。她之前做過這樣的選擇。宮內響起沉重的喪鐘,木木的迴盪在太子府內,四人臉上皆染上震驚,虞昭眼神深深的不可置信和悲痛,他推開眾人幾步潦倒上前遠遠眺望著皇宮的方向,似乎在確定鍾音的真假。一聲鍾音再度襲來。“陛下薨了…”於問凌一下子撲倒在地痛哭起來。虞述不是在宮內麼?蕪嵐雙眉緊皺,出府向著宮內而去。於問凌一拍腦袋,突然想到了什麼,果斷的站了起來拉著虞昭就往外走:“太子殿下,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快快進宮,大齊現在正是需要殿下的時候。”祝容敏已經候在了太和殿內,文武百官皆是聽到鐘聲惶惶而來,他手中捏著聖旨,面色肅穆。虞述雙唇緊抿,壓抑緊張和悲憫。祝容敏緩緩開啟聖旨:“先帝遺詔…”所有人瞬間被吊起了胃口。“慢著…”於問凌不禁伸出手來制止,他吞了吞口水,格外的緊張:“祝常侍,借一步說話。”祝容敏隨著虞昭和於問凌去往偏殿,他頓了頓也叫上了虞述和蕪嵐。於問凌站定,恭恭敬敬,有些試探的問道:“承位嫡長,太子殿下,順天恤民,理當在這等舉國悲慟之時,盡一國之君之任。你說是吧?祝常侍。”祝常侍圓滑的姿態盡顯:“陛下的意思那裡是我等可揣摩的?這份遺詔連咱家都不曾看過。”虞昭胸有成竹地開口:“祝常侍,這份聖旨還需驗驗真偽。”祝容敏從容不迫的將聖旨遞出:“當然,這是陛下親手交給咱家的,又何懼?”蕪嵐悄悄的挪近虞述的身邊,虞述將她的手緩緩攥緊,他的手僵硬極了,細看還有額間的細汗。她掰開他的手心,他也沒有拒絕。“你一早就入宮了?”她發問。他輕輕的嗯了一聲道:“我在太和殿外等了許久,然後就傳來了父皇酗酒過度而亡,這遺詔…我並不知情。”這廂虞昭一把將聖旨扔在了地上,嫉妒、怨恨使他的面目變的扭曲,他手指著虞述,顫顫巍巍:“是你!為什麼會是你!一定是你們串通的!”於問凌聽見此言,馬上將地上的聖旨撿了起來,一字一句的又讀了一遍,“怎麼可能?”祝容敏接過聖旨,好好的裹緊:“這是陛下的旨意,不容他人揣測。”虞昭往日溫和淡漠的臉不復存在,千般設計最後卻一步踏空,他冷笑,眼神掃過三人:“今日你們別想活著出去,來人!”虞述鬆開蕪嵐的手,從祝容敏的手中拿過聖旨,大致掃了一眼,隨即霸氣外顯,他昂著頭,不見一絲的退怯,看著嫉恨的虞昭,開口道:“太子殿下,你要殺了我們幾人,你以為外面所有的文武百官會不知道?你若是敢動蕪嵐分毫,羅州所有計程車兵將揭竿而起。”“虞述,你早有奪的心思!五年前就該殺了你嫡。”虞昭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