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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入四季如春的北州頤養身體,直至好轉。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虞箏我是虞箏。北州的天冷極了。父皇還說這個地方四季如春,我知道他是為了貶謫我而找的藉口罷了。樹倒猢猻散,我早就勸過舅父收手,可是他說太子之位本應該就是我的。活在被編織的夢裡時間長了,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就是太子。皇后病中,後宮接由母親掌管。太子柔弱,在朝上說不出一句硬氣話來。他們說,我就快要成功了。我收到密報,虞述私自進京。如果能把他抓住,就會成為我更近一步的墊腳石。我以為抓住了先機,不想卻被入京的林蕪嵐攪亂了。說到林蕪嵐,她的父親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朝中軍餉,一層層剝刮到手裡卻是所剩無幾,但是我只拿了一成,於問凌可是拿了三成!這林霍還全然無知,忠心不二的為太子效力。京中幼女之案,是我放縱的結果。虞昭整日以此事來煩我,等我發現虞述就在思春樓時,已經晚了。訴玲勸我,她說,她發現了虞述和朝中官員有聯絡,她說給她些時間,她可以全部套出來。我想一網打盡,所以同意了她。訴玲,原是母親的婢女,比我大五歲,幼時母親經常與皇后爭執,無心照顧我,便是由她時常照拂我。宮女二十五歲出宮,如果主子慷慨,便會賜下一樁婚事。她出宮時,什麼都沒要。再次見到她時,是手下的人來報訴玲入了思春樓。我很氣憤,當著她的面把賣身契撕的粉碎。她笑了笑,全然不在乎,開始撥弄她的琴。我一把把她的琴奪了過來,舉過頭頂,如果她要彈,我就非不要她彈。她平淡的臉上終於有了些動容:“殿下,是淑妃娘娘交代奴婢的,她說思春樓來往的官員多,可以竊取訊息。”我愣了愣,終是感到無奈和失落,“訴玲,你走吧,我…放你走。”她將琴從我的手裡接過來,仔仔細細撫摸著琴:“是訴玲自願的,訴玲別無所求,能夠大大方方看到殿下就夠了。”“真是個傻姑娘。”我抱了抱她。事實證明,訴玲的確做得很好,她幫助了我很多。我的慾望越來越大,她無怨無悔的一直跟隨著我的腳步,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