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吃藥嗎?”哦,來問時瑾的精神狀況啊。徐青舶早有準備,對答如流:“有啊,白色藥丸,一天一顆,我一個月就會給他開一次。”姜九笙頷首,瞭解後,又問:“他的病情呢?”徐青舶雙手交握,推了推度數很低的眼睛,很專業的樣子:“資料比較樂觀。”掰,繼續掰。她似乎放心了點:“他最近並沒有什麼偏激行為,和我有關嗎?”徐青舶笑:“當然,畢竟你是誘因。”這句沒掰,是真話。姜九笙似懂非懂,眼底有疑慮,眉頭深鎖:“時瑾這個病很久了嗎?”徐青舶精神放鬆,往轉椅靠背上躺了躺:“在耶魯醫科的時候就有明顯症狀了,可能更早。”姜九笙抬眸,桃花眼裡光影交錯:“那時候我和時瑾還不認識。”“是啊。”認識也得說不認識。徐青舶總覺得哪兒怪怪的。姜九笙凝眸,眸色微涼:“你不是說我是誘因嗎?”她眼裡有寒霜,似是而非的逼視,“那時候我並沒有出道,時瑾又和我不認識,我想不明白,我怎麼能成為時瑾偏執的誘因,徐醫生,可以解惑嗎?”徐青舶蹭地坐起來:“……”完了,上套了!時瑾家這個,也聰明瞭吧!他閉嘴,一聲不吭,多說多錯,乾脆不說。姜九笙神色瞭然:“我大概知道了。”“……”她又知道什麼了?!徐青舶欲哭無淚,突然覺得網友說得很對,別看姜九笙脾氣好性子淡,攻擊力爆表!她起身:“請不要告訴時瑾,我來過你這裡。”頓了片刻,“尤其在他養傷期間,不要讓他有所察覺。”這一點,徐青舶雙手贊成。而且,就算給他膽子,他也不敢說啊!時瑾要是知道他說漏嘴了,非把他拆了!不過,好在姜九笙到底心疼時瑾,還顧著他的傷。時瑾身體底子好,在醫院養了一個禮拜,便沒什麼問題了。他有潔癖,不肯再住醫院,回了公寓,便直接進了浴室。姜九笙在外面囑咐,說傷口不能碰到水。時瑾笑著讓她進去。她去陽臺,要給博美餵食。時瑾在浴室裡喊她:“笙笙,能給我拿一下衣服嗎?”“好。”姜九笙洗了手,去時瑾房裡給他拿睡衣,博美也顛兒顛兒地跟進去了,搖頭擺尾開心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