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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佛祖也是笑得稽首道:“我歡喜門自當一力擔起佛門重擔,與其他兩門論上一番。”一行人相互作禮後便席地而坐,等得有了一會。只見得那一輪月兒漸漸高了上去,也不見得紫竹院和般若寺現身。“罷了,時辰已是過了,無需再等,便開始吧!”卻聽得三個老道士中為首那個垂眼斂眉道。眾人聽得也是紛紛點頭。“這個道士究竟是何人?倒是好大的架子。”方肖見得他一語便將般若宗和紫竹院排除在外甚是霸道,心中微微不滿,低聲詢問道。曾玉兒正欲解釋卻聽得甄靈在一旁插嘴道:“呵呵,道門有三宗在江湖中最是為人稱道,乃是是無為道,玄陽道和玉虛道。據說是三清中老子和元始天尊傳下的。其中無為道據說乃是老子親傳,而純陽宗乃是老子弟子呂純陽傳下,無為道自是一舉越過道門所有道統,成為道門之首。上一次泰山論道,無為道的空空了了可是道門唯一能和天機書生爭鋒的人物,那老道士可是無為道現任掌門,你說他能不橫著走嗎?”方肖聽得她解說也是一愣,隨即點頭道:“原來如此,倒是怪不得了。那了了枉為和我師祖同輩高人,居然也趁人之危與我師傅比武,最後還施辣手害他性命。這道門中人講什麼清靜無為,卻也是扯謊騙人的。”他心中記恨了了殺了他師傅,總是想著要替師傅報仇。“就是,這些和尚和道士,口口聲聲的什麼清心寡慾,到得江湖上還不是打打殺殺,爭勇鬥狠?”甄靈聽得他說,也是連聲贊同,見得一旁曾玉兒卻是眉頭皺起,忙道,“當然,我可不是在說曾姐姐門中,曾姐姐也莫要將我的話放在心上。”曾玉兒搖頭道:“甄姑娘多心了,我皺眉非是因為你的話。只是我師傅也當來得城中,不知為何卻是未曾見得她現身,我這幾日一直心驚肉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妹子也勿要過於擔心了,我聽得人說小倪師太武功高強,尋常鼠輩若是敢暗算她,怕也只是送死。”方肖見得她臉上憂色甚重,也出聲勸慰道。“哼,勿要再喧譁,且開始此次論道吧!既然佛門三宗只得我歡喜門前來,我自是責無旁貸,定要維護佛門聲譽。”“呵呵,歡喜佛祖可以休矣,你當我不知你所作為嗎?若是你不使詭詐之道,讓其他兩宗人來得,我天機一門或許還會忌憚三分。尤其是般若寺的眾高僧,佛學淵源,我等與之爭辯怕是有些費力。想當年隨雲和尚舌戰蓮花,雄辯滔滔,連家師也是讚歎不已。奈何你為獨佔佛門之名好欺騙世人,阻得他們前來,此次論道佛門必輸。我且與你辯了再行分說。”白松見得論道已是開始,自是不敢輕易輸了天機一門的臉面。他也是打的好主意,知道若是讓佛道合力與自己相爭,旁邊還有門中師弟素與自己不和,難免不會在背後捅上一刀,形勢必當對自己不利。於是挑的實力明顯打了折扣的歡喜佛祖下手。“哼,江湖人稱白大俠作‘算與天齊’,怕也是名不副實。我看白大俠無憑無據就信口開河說我行詭詐之道組的般若寺和紫竹門,卻是給我歡喜門扣了好大一頂帽子。其一,我歡喜門如何有實力獨抗兩門。其二,今日來論道的除卻我佛門三宗,還有道門和你儒門。若是說用手段剷除對手,你儒門和道門怕是嫌疑更大吧?為何偏偏說是我?”歡喜佛祖聽得滿臉地不屑,那邊道門三位宗主聽得卻也是滿臉贊同道:“無憑無據,白居士不可隨便中傷他人。”方肖等人見得卻是暗暗皺眉,這佛道兩門倒是團結,這麼快便連到一處。“唉,你們真不知嗎?我這師兄就好作那推斷之語,也不管有的沒的,光憑他想的。”水益本是在一旁笑看歡喜佛祖和白松相鬥,此時見得佛道隱隱有聯手之勢,頓時也是惟恐天下不亂般,直接插進來。面上是打圓場,實際卻是挑撥得兩門眾人俱是把矛頭指向白松。“諸位既然不信,我便說得清楚。其一,歡喜佛祖方才一到得此地便是開口應承一力擔起佛門重任,當時時間尚早,他如何知曉其他兩派人俱是不會來了?其二,我聞得般若宗數位高僧出得寺後不久便傳來般若寺遭高手圍攻之事,寺中死傷無數。此事不早不晚,正好在般若寺眾高僧行路過半之時。訊息說得寺中死傷嚴重,他們自是回去看顧一二,哪裡還顧得前來。這一招圍魏救趙,玩得實在高明啊!只是不知是何人將師弟和歡喜佛祖連在一處呢?你們前次出手將我師尊的大弟子擊殺,也是為此次論道做好準備。此次論道怕也是此人挑起的吧?當真唯恐大宋武林不亂啊!”白松見眾人言語間俱是針對自己,絲毫不畏懼,摺扇輕搖間卻是說得頭頭是道。“呵呵,白大俠所言老衲卻是不明白了。”歡喜佛祖聽得白松一針見血地指出自己破綻,心中也是驚疑,只是含糊以不明其話中之意混過。一旁道門三個老道士聽得白松說起此次論道關乎大宋武林安定,卻也是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