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她自己就有點心虛。這些事寧璞斷斷是做不出來,至於寧珏嘛……寧書就好像又聞到了那一院子的爆竹味兒。“要帶信?”匡策將手裡的銀簪遞給寧書,“這簪子真能殺人?”“可以帶信嗎?會不會太麻煩世子了?”寧書這才曉得匡策是糾結那一日她誤把他當成歹人拔了髮間的簪子刺過去那一件事。她便接過了簪子,往自己髮間插去,又沒有鏡子,寧書就插偏了,一綹發凸出來,沒有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