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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綿綿一想,對噢,有羞恥觀的是人類而不是物品,它們就好像是沒有吃過蘋果的亞當夏娃,想法與人類截然不同。“陪我一會兒,然後我們起來說案子好不好?”楊綿綿不想起床。荊楚沒有意見:“好。”他陪她躺在床上,窗簾被拉開了,滿屋子燦爛的陽光,她枕著他的手臂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說,“我好喜歡你啊。”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荊楚不禁笑了起來,他低頭去親她的臉頰:“我也喜歡你。”幸福也許是很難定義的,但幸福也很容易定義,在這樣秋陽燦爛的早晨,和喜歡的人躺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哪怕什麼也不說,但就已經覺得心房被甜蜜和溫暖填滿,滿滿的幸福感隨時隨地都要溢位來了。連中午吃飯都是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著吃完的,筷子無奈地攤手:“其實並不能明白這種交換口水的事情有多有趣,我覺得挺無聊的╮(╯▽╰)╭”你們怎麼會懂呢。楊綿綿想,和愛人在一起,做再幼稚的事情都覺得心裡歡喜,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肉麻,一點兒也不覺得矯情,全都是真心實意的。她還記得有一次在一家甜品店裡打工,一對年輕的情侶坐在靠窗的位置,男孩子一勺蛋糕喂到她嘴邊,女孩子雙手託著腮,笑眯眯地張開嘴讓他喂,當時她覺得肉麻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但只有當自己談了戀愛才知道,這都是內心最直接最迫切的願望,如此雀躍,不可阻擋。這是小夥伴們永遠無法理解的,人類的愛情。膩歪完了,就該辦正事兒了,白平的工作效率不低,很快把周大志的資料都挖了出來。周大志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外地到南城的打工者,周大志最早是在老家跟著奶奶,後來奶奶去世,父母就把他接到了南城,在南城讀書、工作,父母在一次車禍中去世,留給他不算多的錢,可以說所有的經歷都乏善可陳,最開始抓到周大志的時候,荊楚就讓人調查過他的資料,但一無所獲。可如果加上施學兵就不同了,白平查到,周大志的初中同學,就有一個叫施學兵,而他在一次野外拓展中不幸遭遇火災身亡。再往下查,施學兵曾經就讀於澤山縣的人民小學。如果是這樣,那終於可以找到一絲周大志與澤山縣的關係了。荊楚在看白平發過來的資料時,楊綿綿在和照片說話,照片是非常神奇的一件物品,它的誕生是為了紀念,但是它卻是需要在沖洗之後才算是完全出生,因此對於自己拍攝的人和事只有一個非常模糊的印象,卻說不出具體的所以然來。就好像那是屬於它前生的記憶。“我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裡拍下來的,也不記得他們都是誰,但我知道,他和這張照片上的人長得一點也不一樣,他帶我去看過一個人,叫他大志,他說他代替了他的身份,會替他好好活下去。”照片並不聰明,因此它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覺得奇怪,說不清的奇怪。楊綿綿轉述了它的話,荊楚立刻調出來以前周大志和施學兵的照片,周大志是個特別好看的孩子,這讓他們都很意外,出身貧苦的周大志看起來眉清目秀,穿著校服也能看出來日後的模樣,肯定是個小帥哥,而施學兵看起來瘦瘦小小,五官平庸,甚至還有點難看。兩個人很明顯都不像是現在的周大志。“遇火身亡是什麼意思?”楊綿綿問。荊楚說:“是當時他們班裡一次野外拓展活動,住的賓館在夜裡不慎起火,學生們雖然逃了出來,但施學兵好像因為吸入太多煙沒能逃出來,而周大志當時雖然跑了出來,可是臉被燒壞了,身上也有不少的燒傷,其他人倒都是輕傷。”楊綿綿順口就把真相說出來了:“所以說,其實死的人是周大志,活下來的才是施學兵?他圖啥呢。”“不知道。”這種替身的把戲雖然不常見,卻不是沒有出現過,荊楚眉頭緊皺,“就是不知道當年的事故是意外還是施學兵故意為之,就是為了取而代之,如果是這樣,他手上的 迷離?楊綿綿和楊小羊商量了很久,但對於周大志所說的事並沒有太多頭緒,但顯然是和另一個人有關,就是那個在心安銀行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可惜荊楚雖然一直守在那裡,但卻始終沒能見到他。不過應該見到了也沒用,簡單的易容術就可以迷惑和他有過接觸的工作人員,想要憑藉畫像找人基本上不可能。“為今之計,還是先順著施學兵的這條線索查下去比較好,他肯定和那個人有過接觸,施學兵費盡心思把自己從施學兵變成周大志,就是為了躲開那個人也說不定。”楊小羊如此推測。楊綿綿託著腦袋想:“那個人會是誰呢,澤山案的兇手,還是這次南大的兇手?”“現在還不好下結論,不過,你要小心了,這次周大志不知不覺就把你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