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綿綿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問:“那我可不可以見見那兩個人,或許我們可以商量出一個結果來?”“之前也有一位客人提過這樣的要求,但是另一位客人拒絕了,我替你去問一問吧。”程心心裡何嘗不覺得這是一件棘手之事,不為別的,如果被外人知道心安銀行的鑰匙那麼容易被複制的話,銀行的聲譽會一落千丈,所以她才會親自出面解決這件事。也是因為考慮到不能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她才用盡手段把那兩個人都留在了銀行裡,理由其實很牽強,但她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都同意了。現在,又來了 挖坑?凌晨一點鐘,荊楚家裡的廚房,他下了一鍋麵條,兩個人準備先吃個夜宵再討論案情。他的手機在默默充電順便訴苦:“本來就沒電了,還把我關在黑漆漆的盒子裡〒▽〒吐豔!”其實現在楊綿綿已經有點困了,撐著頭在等吃麵,頭一點點和小雞啄米似的。“困就去睡吧,不急著那麼一會兒。”荊楚雖然也熬了那麼久,但總比她扛得住,楊綿綿是眼皮子都要合上了。“吃了就睡。”面端上來,她幾乎困得把臉埋了進去,後來強撐著衝了個澡倒頭就睡著了。荊楚關好門窗回臥室的時候就看到她早就睡熟了,摸摸她的臉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在她額頭上親了口,把她摟進懷裡,沾上枕頭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陽光燦爛,他睜開眼躺著歇了三分鐘,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多,楊綿綿抱著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一條腿就架在他肚子上,荊楚想起來衝個澡,把她的腿挪開,可一挪就覺得不好了。這丫頭昨天洗澡忘拿胖次,直接洗完隨便套了睡裙就撲到床上呼呼大睡了,不僅裙子內外穿反了,胖次壓根沒穿,虧她都不覺得涼。↑這是他理智的念頭,而身體的選擇比大腦更快一步。大清早的,小夥伴們懶得說話,也不想吵醒熟睡的楊綿綿,她被折騰也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往他懷裡拱了拱,他做他的,她睡她的。事畢,荊楚把她洗乾淨抱回床上,她白生生的就好像是剛剛生出來的小羊羔,看起來特別無害純良。這個念頭讓他忍俊不禁,正打算給她穿上衣服,她的手機卻響了,他擔心吵醒她,接起來一聽,那邊是個男孩子的聲音:“楊綿綿,你的病好點了嗎?”荊楚一聽就知道楊綿綿找什麼藉口了,他順著說:“她還沒有好,再請一天假。”邱襄被這個男聲弄懵了,好半天才噢了一聲,飛快掛了電話。荊楚把被子給楊綿綿蓋好,拿著照片去書房打電話給白平,讓他查一查周大志的生平以及有沒有一個叫做施學兵的人,昨天太晚了,很多事都沒來得及問清楚,但他現在也不急,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楊綿綿正在發育期間,如果睡不飽對以後有影響怎麼辦?所以楊綿綿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睡醒了還不想起來,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乾脆摸了手機發微信把他叫回來,荊楚進來就看見她伸手要他抱。“你呀。”他親了親她的鼻尖,“餓不餓,起來吃午飯了。”楊綿綿靠在他的臂彎裡耍賴不肯起來:“不~~”小夥伴們:“又開始撒嬌了,不要臉╭(╯╰)╮”“和男朋友不撒嬌要來何用!”楊綿綿振振有詞一翻白眼,繼續勾著他的脖頸蹭,荊楚任由她拱來拱去,只是抱著她不讓她掉下去,觸手之處是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十八歲的青春美少女,每一寸肌膚都和花瓣似的嬌嫩,簡直令人愛不釋手。看慣了這些戲碼的小夥伴們也不像以前那麼激動了,一個比一個理智冷靜,就只有褲子淡淡地提醒了一句:“別把我弄髒了,該下班我還是要下班的。”楊綿綿就歪著頭靠在他肩膀上說:“你的褲子說它要下班了。”荊楚更淡定:“反正我也聽不見。”楊綿綿本以為當他知道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會被小夥伴們圍觀時,心裡肯定會不舒服,覺得被侵犯了隱私,誰曉得荊楚並不在意:“我又聽不見,有什麼好自尋煩惱的,何況我也沒有什麼事要瞞著人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