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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斥責著男人:“會不會情調,要看你符不符合。就像這酒,可是烈性的,沒有這個本事,勉強了,只會讓自己痛苦。”“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放縱自己了。一年了,真得累了,太累了。”說著,他喝完了瓶子裡剩下的白酒。女人沒有阻攔他,看著他肆虐地喝完,又遞給他那瓶紅酒。抿著嬌小的雙唇,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醋意。男人頭暈目眩,一瓶酒足夠讓他感覺天昏地暗。他順手把喝完的空瓶子拋在地上,猛地撥開她手裡的高腳杯和紅酒,野蠻地推倒在床上……地上的高腳杯碎片,在慢慢暈溼的紅酒裡閃爍。“好了嗎?快一點吧!聚會馬上就開始了,不能再耽擱了。”她催促著,稱呼男人為林子軒。男人叫女人倩倩。男人不耐煩地換上了女人給他買來的西裝,他沒有穿西裝的習慣,只是為了應付這個聚會。二十九歲的男人,很成熟,告別了五年前的莽撞。他的一舉一動,對於這個剛涉世不深的女人而言,有著非凡的魅力。女人欣賞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他打上領帶,她比男人小了五歲,是五年前男人的年齡。聚會很熱鬧,一個生日晚宴,是倩倩舅舅的生日。一個顯赫的人物,來訪者非達既貴。但這些都勾不起他的興趣,林子軒顯得很急躁,戰戰兢兢地。他想快些走,離開這裡。舞會開始了,倩倩執意拉著他步入舞池。人很多,林子軒很勉強、為難,怕見到熟人。他的神態舉止被倩倩完全領悟,她的執意變成了刻意、必須和命令。看他心不在焉,謹慎地四處張望。倩倩面帶慍色,一把推開他,氣憤憤地想走開。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聽我解釋……”倩倩不屑地推開他,說:“還是快回家陪你的殘疾老婆吧。”---不算太晚,林子軒仍然按時回家。依蘭轉動著輪椅,服侍他脫去外衣,換上他喜歡穿的寬敞外套。他依舊十分飢餓地吞食著依蘭準備好的飯菜。他屢次勸告她,家務是我的義務,你只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看看書,上上網,或者做一些康復運動什麼的。她鑽進他的懷裡,很溫暖:“做家務能讓我有點自信,只要想到能為你做些事情,我就有種成就感。”她的聲音纏綿而動情。林子軒緊緊地抱住她,耳朵貼在她的秀髮上。他抱著她來到後花園。這是小區的後面,正對著一座蔥鬱的高山,花園裡栽種著各式的花草和翠柏。中央有一米多高的亭臺,可以盡覽大自然賦予人類的一起美好。這個看臺,是她最珍貴的所在。一年來,依蘭每一天都會在這裡看日出月升,花開花落。每一天都有林子軒陪在身旁,依蘭也總輕輕地偎依在他的胸前,這裡是她靈魂的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