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他從樹上下來後,大家還在暗笑不止,我強自鎮定道,“好詞好詞,我聽著很是耳熟,誰的曲子?”“李後主的《破陣子》”,大郎一臉的陰沉沉。“哦,他啊,我認識,不錯不錯,沒想到,他還有那麼慷慨豪邁的一面!”大郎翻了個白眼道,“亡國奴,哪來的豪邁?我銘記此曲,不過是要提醒自己,不忘家國仇恨,不要哪一天,淪為契丹人的階下囚!”呵呵,有志氣,比宋徽宗那輩人強哇!我們又接著玩,這次轉到了二郎。大郎也學乖了,或是有意報復,故作深沉地問道,“真心話,你是不是中意潘八妹?”二郎的臉從未那麼黑過,咬牙切齒道,“我選大冒險!”大郎嘿嘿笑了數聲,看目的已達到,也就大人大量道,“你一會兒就獨自把這裡收拾乾淨吧!”二郎鬆了口氣,又轉到三郎,依然如法炮製,問了同一問題。三郎自是吶吶不肯答,大家早見怪不怪了,最後二郎罰他耍了一套刀法。三郎以樹枝代刀,橫劈斜揮,跨步流星,倒是把哥舒刀法,耍得有模有樣,招招凌厲,為咱們助酒興。這兄弟三人也真是的,這是要互相拆臺嗎?之後,三郎又轉到了我,他好奇地問道,“真心話,梅姨一直待咱們這麼好,是真的想當咱們的姨娘嗎?”wtf,缺心眼的娃兒,我哪裡就待你們好了?好吧,我從不體罰你們,可能比楊家老哥好點,但是你們答不上的,照樣要罰抄百遍!你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真是和你的爹媽一樣,愛腦補!二郎略帶責備道,“三弟,你怎麼能這麼問,父親母親恩愛如斯,梅姨已經夠難過的了!”二郎,我沒看出來,你比三郎還缺心眼!四郎見我低頭扶額,悄聲道,“你們都快別說了,梅姨都快哭了!”我……“我真的不想做將軍的小妾”,我忍無可忍,大聲吼道,可是他們都一臉同情地望著我,擺明了不信!一時席上有點冷場,大家又坐了會兒,差不多就散了。臨走前,大郎欲言又止,我沒好氣道,“真心話遊戲已經結束了!”“有這麼一刻,我確實相信你了!”大郎喟然嘆道。“謝謝”,我敷衍道。“如果你能放下,那真的很好!”我……我很想給他打句禪語,從未拿起何談放下。“我勸你早日向潘府提親,少操心我的事!”我把皮球踢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