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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不至於落得如今的這副狼狽之態。真實的開端是,在從醫院返回家的途中,遇到了手持利刃的狂暴之徒——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那是巡邏的安保人員無法看見的存在。“你這傢伙,你這傢伙……”周身被黑霧浸染的南泉一文字,口中怒喝著重複的話語,在氣壓差的潤澤中從二樓陽臺一躍而下,將刀劍本體橫在身前構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雖是似曾相識的聲音,她透過那殺意遍佈的沙啞嗓音,便深知這不是正常交涉的物件。狂化的南泉一文字已完全具備了原始的貓的本性,他躬著背,背上的突兀黑刺在夜風中炸出凜凜的波紋。她沒敢再觀測下去,試著退後拉開距離。野性的貓在處死獵物前會反覆地捕捉玩弄,他饒有興趣地將刀劍本體壓入泥水混合的地面,掰按著指節發出“咔咔”的刺耳響聲,肘關節突出的骨刺如同一把並不靈活的匕首,將鋒芒指向她。趁著他修整的時刻,她丟下隨身的物品向家的方向跑回。南泉一文字以捕獵的勢頭蹬著磚石,向前一跳,意圖將狹長的骨刺扎向她的背部,卻被明晃暈目的白色月光所格擋。緊接著,由手肘處分生的骨刺從中部炸裂開來。少女依然頭也不回地向前跑著。“切,運氣真好啊。”他滿不在乎地揉了揉噴湧出赤色血液的手臂,反身挑起了本體。 伴隨著最後一抹銀月之輝的退散,孩童的空靈之音如約而至,在模糊的霧色中,今劍的形態若隱若現,像是在安撫弱小的食草動物時做的假動作,他眨著眼睛,輕聲道:“貓先生,你的對手是我。”話音未落,木屐踏在低矮圍牆上,發出嗒嗒地清脆響聲,今劍在牆壁的助力下彈跳加速,扶板猛衝。南泉一文字一邊回退一邊以肘部的尖刺回擊,敏銳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孩童繫於胸前的紅色毛球,他冷哼一聲,繼而輕蔑地自嘆道,“要是這種又小又圓的東西滾到我眼前的話,絕對很有趣吧!”他試著去捕捉孩子的足跡,將充血的瞳拋向繫於背後的赤紅的結。然而,香那自身的體力微不足道,難以起到什麼實際作用,很快便被霧氣吞噬,失去了意識,這便有了開篇的覺醒故事。醒著,便會有迎接希望的可能。邈遠的天際降下了落雷,在赫然消失的閃電之中,與自己交談過的那位年幼的審神者出現在撕裂的半空中,以閃動的電磁力將一振打刀投擲而來,漆黑的刀鞘、漆黑的刀莖,砸在柱子上,又反彈到核漫物的胸口,使慌了陣腳的它炸成兩段。她沒有看錯,那樣的鋒利程度,絕對是刀匠先生帶來的大和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