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宓時晏聲音很低,還有點顫抖。年安眯了眯眼:“嗯?”宓時晏說:“是家長見面禮。”六月十八,年安率領著一幫下屬,包機朝著國浩浩蕩蕩地進行一場為期四天三夜的團建之旅。離開的 番外1在上飛機前, 宓時晏心裡的小算盤還打的噼裡啪啦響, 結果等回過神的時候, 機票沒訂到,跟航空公司嘰嘰歪歪半天,頭等艙沒空出來,宓時晏氣的不得了, 大手一揮給他哥打了個電話,問他要私人飛機。下飛機前,宓時晏焦急地等著時間:“四點半了!”“閉嘴。”年安揉著眉頭, “你再喊一句, 下週一都沒得領證。”他從昨晚開始聽宓時晏倒數,鬧的他全程沒睡好,上了飛機,這人更亢奮了,十幾個鐘頭不帶累的, 扒拉著個手錶開始瞪時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出了什麼性命攸關的事情。就連空姐都來問了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年安皺起眉頭, 別過臉,拍了下宓時晏示意他說話, 後者捏了捏年安的手,替他拉上布簾擋光, 面無表情地回答:“趕著結婚。”空姐:“祝你們新婚愉快。”宓時晏臉色稍稍緩和些, 眼中噙著溫柔, 捏著年安的手用力幾分, “謝謝。”飛機落地,年安沒帶眼鏡,穿著鬆鬆垮垮的黑t,落肩的黑髮被他隨意用箱橡皮圈紮了個小辮子落在腦後,睡眼惺忪地被宓時晏拉著走出機場。一上車,宓時晏就把秘書趕下車:“你自己回去。”說罷給他塞了幾張紅豔豔的鈔票,秘書本來還懵逼,繼而看了眼手裡有些厚度的鈔票,立馬站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