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專門等著餘容的。餘容走進去,他腳上的拖鞋和這一身裝扮格格不入,但此時他並沒有注意形象的心思。他開口:“魏……先生。”“少爺”兩個字在嘴邊懸掛片刻又收了回去,這種時候他不敢觸犯魏遠之的逆鱗。魏遠之沒有轉頭看他,只是將剩下的半瓶紅酒倒進醒酒器裡,又加了幾塊冰進去,才緩緩開口。“你兒子睡了?”餘容畢恭畢敬,低著腦袋現在門口不敢進來。他雖然不愛言語,卻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父親,本不該活得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但為了兒子,只能向眼前的男人低頭。“魏先生,寧寧他真的很懂事,我可以把他從幼兒園接回來後就讓他呆在臥室裡,絕對不會再亂跑,更不會出現在您面前。”這看起來是個合適的方案,但魏遠之卻不同意,“不行,必須送走。”餘容道,“魏遠之,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但寧寧只是個孩子,求你別為難他。”他說話的尾音都是顫著的。餘容自認為他是個有骨氣的人。可在魏家呆了短短几天,他就發現什麼所謂尊嚴、骨氣在權勢面前不過是塵土。別人一揚袖子就不復存在。他寄人籬下可以受委屈,甚至是侮辱,但他不能讓寧寧跟著他一起受欺負。他只是個孩子。魏遠之並非鐵石心腸的人,但他一想到餘容是他父親的人,這個孩子還不知道是他和誰的野種,心裡就一陣不爽。他倒是要看看餘容為了能在魏家生活下去,到底能下賤到那般地步。他勾勾手指,像喊一個玩物那般,“過來。”餘容直起身子走過去。就算今天魏遠之要他爬過去,他也不能說一句話。魏遠之心裡並沒有多少侮辱餘容而得來的快感,反而看著這副絕美禁慾的臉上浮現出的痛苦,心裡無端生出幾分心疼。為什麼會心疼呢?“求人就要拿出你求人的態度。”魏遠之悠閒地品了口紅酒。再看餘容,已經跪到了自己面前。他的表情滿是隱忍,如同對面的是他的仇敵般。魏遠之看著餘容微閉著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冰涼的指尖在他的眉眼間划過去,“睜開眼。”餘容順從又聽話地睜開眼睛,像是個任人玩弄的傀儡。“做什麼都行?”魏遠之心情大好,帶了幾分鄙夷的笑,“包括張開腿像個婊子一樣讓我幹嗎?”餘容狠狠瞪了他一眼,抖著嘴唇不語。“那麼,如你所願。”紅酒順著餘容的領口流下去,劃過他白皙的面板就像在白瓷開出了嫣紅的花。酒是剛醒過的,裡面加了不少冰塊,餘容攥著拳頭忍不住顫抖。魏遠之就那麼看著他,不動。過了幾秒,餘容跪在地上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腰帶,低頭把魏遠之的陰莖含了進去,給他口交。對於餘容這樣有潔癖的人來說,那輕微的腥味幾乎讓他作嘔。可是他還是賣力地一下下吞吐,舌尖不時舔舐著,但那東西實在太大了,吞了一半便又只得吐出來,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嘴巴里塞得滿滿,看似經驗豐富,實則十分青澀。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即使是在五年前的記憶裡,也沒有這樣的記憶。魏遠之仰著頭靠在沙發上享受,閉著眼拼著高腳杯裡僅剩的一口紅酒。品完了紅酒,就該品品眼前這杯烈酒了。魏遠之放下杯子,大手放在一片絨軟的頭髮裡,按著餘容的腦袋,讓自己的大傢伙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來。“唔——!”餘容沒有半點防備,更沒有反抗的能力。他此時就像一隻寵物在討好著主人。那東西幾乎插到了他的喉嚨裡,承受著魏遠之兇狠的肏,喉嚨火辣辣地疼,眼淚直流,甚至幾次乾嘔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餘容只覺得臉部的肌肉都僵硬住了,只剩下被動的機械運動。當魏遠之把自己的陰莖抽出來時,餘容已經麻木了,張著嘴還拼命想上前去吸。魏遠之射了他一臉精液,點滴白濁在餘容的臉上成了一個個屈辱的烙印。將他燙傷。餘容還跪在原地喘著氣,鼻邊是濃重的雄性氣味,他剛要去擦,便被魏遠之壓到了沙發上。恍惚間,襯衣也被褪了下來扔到一邊。繼而有冰涼的觸感劃過身體,是魏遠之把醒酒器裡剩下的紅酒盡數倒在了他身上。冰涼的紅酒順著他的胸膛流到了小腹。接著是大腿上。在雪白如瓷的肌膚上顯得妖豔而美麗。魏遠之變態似的舔舐著他身上的液體,粗糙的舌苔碾壓過全身,還時不時噬咬他的骨肉,咬到敏感的地方餘容就會像觸了電一般全身顫抖。魏遠之嘗夠了味道,便把人壓在沙發上,提著腿對準溼漉漉的小穴蓄勢待發。“果然又賤又騷,還沒碰你就流了這麼多水。”魏遠之道,“我對死屍沒興趣,最好拿出來你求人的態度,不然你兒子”本來幾乎沉浸在情慾裡的餘容瞬間清醒,臉上滿是屈辱。他張了張嘴唇,絕望地閉上眼,臉上掛著剛才的淚痕,“求你”“求我什麼?”餘容滑動喉結,恥辱在他的臉上寫滿,漂亮的臉蛋此時鍍上了一層緋紅,連耳根子也因為情慾紅得滴血。魏遠之說得沒有錯,他真是又賤又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