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裝出一副清冷高貴的模樣又如何,還不是被男人碰一碰就敏感得求人上。餘容對自己這樣的身體近乎絕望,咬著牙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來幾個字,“求你插進來”魏遠之滿意地笑,扶著巨大的陰莖插進去。餘容痛苦地閉上了眼。卻抑制不住地發出幾聲難耐的呻吟。被慾望點燃的他就像個無恥的男妓,連聲音都是勾著人的媚。兩人在沙發上做了兩次, 第二天魏遠之下樓時看到餘寧正在自己啃麵包,嘴裡鼓鼓的,嘴角沾著果醬,右手邊上放在一杯牛奶。他見了魏遠之沒有昨天那麼怕了,也許是餘容教導過,他見了魏遠之乖乖喊了聲叔叔。魏遠之不見餘容,也不見魏紹元。他問餘寧,“你爸爸呢?”餘寧墊著腳尖努力夠著牛奶喝了口,舔了舔小嘴唇,“在睡覺。”魏遠之一看手錶,這都七點了。平時餘容五點多就會起來準備早飯,打掃客廳,伺候魏紹元起居。他又問餘寧,“那誰給你準備的早飯?”餘寧黑秋秋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睛裡既有好奇也有恐懼,小聲道,“寧寧自己。”“寧寧也給叔叔準備了。”說著,他指指廚房桌子上的盤子,裡面放著兩個乾癟的麵包片,顯然是直接從冰箱拿出來的,上面塗著亂糟糟的果醬,像是鬼畫符。盤子四周還有灑落的麵包屑。魏遠之的眉頭皺了起來,沒有煎蛋也沒有早餐火腿,他簡直懷疑這種東西真的能吃嗎?魏遠之把乾癟的麵包加熱,端著盤子坐到餘寧對面,目光審視著他,“你叫餘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