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尋思找個清靜地給謝疏甩個電話問問他在哪:“我有事先走了啊,有空再一起玩遊戲,不帶妹子那種。”
這句陸閱毫無障礙地聽懂了,伸手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那你走吧,我再蹲會兒等謝疏下來跟他一塊走。”
徐懷硯邁出去還沒落地的右腳利索收回來:“等誰?謝疏?”
“是啊,我跟他一個選修課,等下還準備搭他順風車回趟家。”
“他沒下來?在教室還是辦公室?”
“教室呢。”陸閱順手摁住一隻路過的小螞蟻,逮起來放在手心用食指戳著玩兒:“老師留了他跟一個學習挺好的女生下來幫他改點作業,照著答案勾勾畫畫幾下就完事,估計也快完了。”
這回事老天作美非要讓他送驚喜。
徐懷硯心情又美起來,用擼狗頭同款手法往陸閱頭上擼了一把:“難怪今天看你這麼可愛,原來是隻報喜鳥人設,謝了。”
驚喜
“謝啥?”
“沒啥。”徐懷硯兩手揣衣兜裡腳步輕快往上走:“就隨口謝謝。”
陸閱歪著頭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今天的徐懷硯身上從髮梢到腳後跟都暗戳戳洋溢著風騷的粉色氣泡。
“你帽子真帥。”他衝他喊了聲。
“謝了!”徐懷硯空蕩蕩的聲音從樓道里傳出來:“謝你誇我帥。”
晃悠到教室門口時第一眼就看見講臺前排坐著一個穿著毛茸茸小外套的女生,領口上是白毛毛,帽子上面也是白毛毛,襯得側臉白白淨淨,腮紅可可愛愛。
香香軟軟的小姑娘,他以前最喜歡的型別來著。
不過再看看旁邊那位穿著黑色大衣,一面漠然的大男生,兩者對比強烈,香女生和臭男人,無論是外形還是氣場。徐懷硯心想難怪自己喜歡那那麼久都沒找一個,原來方向就錯了啊,他對自己真是誤解太深。
喜滋滋地靠著門框等他們弄完,一邊想等下要怎麼跟謝疏開口說這事。
是直接上去告訴他我對你有點非分之想,還是先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徐懷硯在兩個方案之間猶豫不決,又想要不乾脆什麼也不說了,直接上去抱著人親一口,看他什麼反應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