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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沒說完就被人踩著肩膀壓了回去,黎子陽掏出手機,解鎖:“你猜諾白看到了會怎麼想?”“我猜啊……我猜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黃煦抬起腿把白嵐的手甩脫。一屋子的人都嘻嘻哈哈笑起來,黎子陽撞了撞黃煦的肩:“可以啊,你這句說的有水平。”白嵐的兩隻腳踝都被人扣住用力往外推,於是那裡大敞著暴露在外,他感覺到黎子陽靠近了,然後是咔咔幾下拍照聲。不要!不要告訴他!不要告訴他……這種新“玩法”果然讓一群人都興奮了起來,每天放學白嵐都會雷打不動地被押送到洗馬房,開始新一輪的酷刑。就在他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有一天他居然在馬場上意外撞見了陳諾白,白嵐根本沒來得及思考,雙腿已經自動邁到賽道上。陳諾白騎馬過來,一開始沒減速直直向著白嵐衝過去,白嵐好像不怕死一樣不避不讓,狠了心要攔他,陳諾白見狀急忙拉緊韁繩,好不容易堪堪停在他面前,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你有病?”這是那天以後陳諾白第一次和他說話,白嵐鼻子一酸有點想哭,他有太多太多話想對陳諾白說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抬頭仰望著陳諾白,不敢叫他“哥”了,叫了一聲“少爺”:“那個……我已經改了!我真的在改了!以後不會了!”“所以呢?和我有關係嗎?”陳諾白皺了皺眉,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白嵐覺得他這個眼神輕蔑又嫌惡,像在看什麼黏在身上的髒東西,他還是沒忍住,一聲“哥”從喉嚨裡滑了出來。陳諾白握著韁繩的手一僵,眼神也跟著冷下來:“滾,還是你想被踩死?”那是最後一次,白嵐赤裸著倒在洗馬房的防滑地板上。幾個人一番折騰,他那東西竟然還是軟趴趴地垂在下面,一點要立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他沒騙陳諾白,他真的被迫“改了”,而且以後可能都“不會了”。黃煦的鞋底在他身下的軟肉上來回搓弄著:“怎麼回事啊?這小子不行了?”黎子陽坐在那兒拋著手機:“這樣就沒意思了,你讓我們今天發什麼東西給諾白看啊。”白嵐聽到這個名字,心裡一抖,縮著腿去抓勾在膝蓋上的褲子。黃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轉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樣馬具。直到黃煦把馬轡的籠套環上他的脖子,白嵐都不敢相信他是想把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因為極度恐懼,他開始無意識地流淚,一連串的胡話從嘴裡瘋狂冒出來:“不要!黃少爺!學長!黃煦!不要……”黃煦捏住他的兩腮,把口銜塞進他的嘴裡勒緊。白嵐只覺得嘴角彷彿被生生撕開,火燒一樣疼。就連黎子陽都有點被這架勢嚇到了,放下手機慢慢站起來:“你這……有點過了吧。”“哪裡過了?”黃煦把馬鞍安在白嵐後腰上,一跨腿坐上去,猛地一扯韁繩,白嵐整個上半身都被掰得折起來,像一張拉滿的弓。白嵐無比淒厲地嗚咽了一聲,整個人彷彿從腰的地方被斬斷了,籠套緊緊扣著他的脖頸,皮質的帶子勒在他的喉管上,那是一種比溺水更直接的窒息感。黃煦貼著他一字一句說:“牲口嘛,就是這樣被人騎的,知道嗎?”下半身一涼,剛剛穿好的褲子又被拉了下來,白嵐昏昏沉沉別過頭,看到黃煦手裡拿著的東西。那是一條馬鞭,確切的說,——是陳諾白的馬鞭。白嵐不可能認錯,因為他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是去年陳諾白送他的生日禮物。然後馬鞭堅硬的骨質手柄捅進他的身體裡,撕碎他,貫穿他。白嵐渾身痙攣一樣劇烈抽搐著,聽到自己喉嚨裡發出幾個幾乎不像人聲的慘烈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