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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費了很大力氣才挪到校門口,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計程車。那司機一開始不肯載他,說自己急著回去交班,不接生意了。白嵐臉色慘白,已經站不住了,那司機顯然被嚇到了:“學生,你沒事吧?”一邊問一邊下車過來扶他,白嵐晃了晃,眼前一陣陣發黑,一張口就吐出一大口血。司機趕緊把他扶上車送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外力打擊造成的胃壁破裂。那天晚上白嵐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眼淚根本停不下來,護士看到了問了他好幾遍:“很疼嗎?哪裡疼?”疼出來的眼淚不算,其實那段時間他只哭過那一次。白嵐也不是不知道陳諾白根本不想見他,只是一直在用這種方式自我安慰,彷彿多受一次刑,就能多贖一分罪。他想起小時候陳諾白給他猜的一個腦筋急轉彎:什麼東西越洗越髒?答案是水。於是他突然想清楚了,他就是罪惡本身,他怎麼可能贖罪呢? 白嵐在醫院住了八天,一回學校就被黃煦、黎子陽他們堵了:“還以為你跑了!跟你說句實話吧,本來諾白都考慮和你談了,你這一跑前面那些都不算了,全得從頭開始知道嗎?”白嵐攥緊了拳頭,指甲一個個掐進手心的軟肉裡,光是聽到他們說話他就已經緊張得胃裡一抽一抽發疼了,他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很輕地應了一聲:“好。”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白嵐被帶進了洗馬房,黃煦一進去就熟練地鎖上了門。第一個拳頭落下來,白嵐立馬被砸倒在地上,他就這樣乖順地躺在那裡等著,一點要掙扎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只是默默用手按住了胃的地方,閉上了眼睛。或許是白嵐越來越配合的態度反而讓人覺得索然無味,這一天他們只進行了平時的大半就草草停手了。黃煦把自己的馬牽過來刷洗,黎子陽幫他沖水,故意抓著皮管晃來晃去的往白嵐身上淋。水流忽冷忽熱、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很快白嵐就東一塊西一塊的溼透了。時近初夏,天本來就熱,洗馬房又緊閉著門,裡面又溼又悶。白嵐發了一身黏糊糊的虛汗,衣服褲子全都被汗和水浸溼了,很不舒服地焐在身上。他一動不動地蜷在地上,連呼吸都輕得微不可聞。黎子陽突然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不是吧!”白嵐捂著胃縮了縮腿,隨即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水柱往他胯下直直澆射下來,轉頭看到黎子陽臉上誇張又戲謔的表情:“你硬了?”“不是,沒有!”白嵐驚惶地折起腰躲閃,很快就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住手腳押倒在地上。黃煦挑了挑眉,一臉玩味地走過來:“有沒有光說是沒用的,要看看才知道哦。”邊上兩個人聞聲立即行動起來,一個一把掐住白嵐的腰,一個去解他褲子的拉鍊。白嵐擰著腰瘋了似的拼命掙動起來,那兩個人一下子有點制不住他。黎子陽扔了水管蹲下來,直接踩在他的腳踝骨上,黃煦踩住了另一邊,白嵐下半身動不了了,直接被人扒了外褲,露出瘦不拉幾的大腿。他本能地曲起腿想夾起來,結果膝蓋也被人頂開了一腳踩住,整個人如同實驗臺上可憐兮兮的小白鼠。淺灰色的棉質內褲早就溼透了,顯得有點透明,隱約可以看見下面鼓起的小山包。黃煦嗤笑了一聲:“喂,你這人怎麼閉著眼睛說瞎話啊?明明就勃起了嘛!你這是對著誰發情呢?”白嵐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怕得,渾身抖個不停,眼睛通紅地給自己辯解:“天太熱了,水一直衝……”“你怎麼對著男人也硬啊?”黎子陽勾住他的內褲邊彈了一下,然後譁一下扯了下來,白嵐微微抬頭的分身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黃煦用手裡的木刷子拍了拍他的兩隻卵蛋:“嘖,這樣可不行啊。”“你不會喜歡男的吧。”黎子陽突然冒出來一句。白嵐渾身一震,幾乎立即哭喊出來:“不是,我不喜歡!”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早就已經拷問過自己了,他曾經為這個答案一個人躲在洗衣房裡偷偷哭到天亮。“別喊啊,你不怕把人引過來嗎,太丟人了你這樣。”黃煦笑了笑,刷子似有若無地蹭過他的龜頭,細密的刷毛在柱身上來來回回輕拂著,一會兒白嵐的分身就膨脹著挺立起來。白嵐已經掙扎得安全脫力了,小腹那塊隨著急促又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像條被甩在甲板上瀕死的魚,嘴上胡言亂語著一些求饒的話。可惜黃煦他們一點要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黎子陽吹了個抑揚頓挫的口哨,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嬉笑起來:“怎麼不是了,這不是馬上對著男人站起來了嘛。”白嵐只覺得寧願再被揍吐血、被揍進醫院也不想再經歷一遍了,那種羞恥的感覺比身體上的痛意要難受一千倍一萬倍。“不過這事你哥知道嗎?你喜歡男的這事兒。”黃煦調笑道。白嵐猜到他們要做什麼的時候,腦子裡一瞬間完全是懵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推開壓制他的人跪坐起來,伸長了手死死抓住了黃煦的褲腳:“黃少爺,我真的不喜歡男人,是真的,你們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