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得而是蝶衣並沒有真正的動唐家,所以她才敢如此。
“不是的,不是的,我有乖乖聽話的,真的。”
她的精神狀態怎麼樣於這一刻被碾壓到什麼也不剩下,近乎崩潰。
從小和兄長相依為命長大的唐茜要說最在乎的人是誰必然是她的兄長的,又怎麼會讓蝶衣去傷害她兄長。
溼濡的面龐貼近自己,苦澀而鹹腥地淚水在彼此唇間蔓延開,她的吻慌不擇亂,毫無章法,極盡所有想要去討好可是卻不得竅門,又或者是她本就帶著怨恨恐懼又怎麼會輕柔。
牙齒磕在了她的唇上,鐵鏽般的血腥味兒輾轉在兩人呼吸間染紅了兩人的唇齒。
眼淚還在往下墜落,捲翹的長睫上沾上晶瑩的淚珠隨著不斷撲閃的羽睫簌簌落下,她不住地道歉,想要伸手去撫摸蝶衣唇瓣上被自己磕破的地方。
還未曾退離就被蝶衣釦住後腦勺,猛的被帶了回去,強勢而兇狠的吻讓她地舌根發麻,溼濡的鮮血還在往外滲透。
馬車之中兩人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對手的博弈,極盡狠厲的纏綿撕咬,詭異又曖昧。
粘稠的血色自兩人分開的唇齒間斷裂,眼神幽暗地盯著癱軟在地上的人,手掌按壓著女子的膝蓋,“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蓋骨,這樣就不會總想著離開了。”
“不、不會的,不會……”
雙手撐在身後想要逃離膝蓋卻在蝶衣的掌心之下讓她不敢妄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