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分手?”白一茅立刻問。顏穠抬頭,雖然他看上去正經嚴肅,但是——“白先生的這個問題,真的沒有私心嗎?”她歪頭,“抱歉,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不喜歡將自己的私事在大庭廣眾之下攤開。”梁行淵伸出手臂,安撫地摸了摸她的後背。顏穠眯起眼睛,像是午間打盹的大貓。季深深本就看不上白一茅,現在見顏穠不再護著他,便立刻指責:“你那是什麼態度,真以為自己是警察了不成?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了。”白一茅未點燃的煙,淡淡地看著他,季深深頓了一下,又故意作出更為兇惡的樣子:“你看什麼看!”邵嘉拖住季深深,朝白一茅抱歉的笑了笑。白一茅撇過頭。屋內又寂靜下來,冰冷的雨點選打著玻璃,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好像公館外有人拼命敲打門窗,令人毛骨悚然。每個人的神經都像是被一隻鈍刀子磨切著。“不對!”喬文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抱住了欄杆,驚疑不定地看著顏穠。“我、我昨天晚上本來是想要在走廊裡溜溜彎的,可是,我看到了顏姐和白總。”眾人看向他。顏穠的眼眸深不見底。喬文忙捂著臉,低聲說:“我害怕打擾到他們就忙退回放,可我聽到樓梯‘咚’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滾落。”“那你當時怎麼不出去看看?”喬文縮著過長的手腳,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既然顏姐在,那她會處理的。”季深深:“喂,你小子別胡說八道啊,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喬文搖著腦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白一茅問:“你聽到‘咚’聲後,還聽到兩人談話聲了嗎?”喬文摟住自己,探出蒼白的臉,哭唧唧說:“我不知道啊,我把門關上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嫌疑又落在了顏穠的身上。顏穠輕輕撥出一口氣,眼神在繚繞的煙氣後放空。周寒山收起攝像機:“我看,還是先將屍體搬開吧,放在這裡上下樓都不方便。”孟依嵐縮在喬文的身後:“可這是破壞現場吧?”周寒山晃了晃手中的攝像機:“現場我都攝錄下來了。”白一茅點頭:“我去找點東西把屍體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