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氣與騷動一股腦的放了出來。顏穠整個人縮排他的懷裡,笑得像是個不安分的狐狸精:“不滿意,我就要難為你,難為死你。”她一邊說著,一邊扒著他的衣領,攀上他的脖頸,湊近他的耳廓,伸舌舔了一口。白一茅原本伸著手臂護著她,被她這麼一舔,整個人忍不住哆嗦一下,又將她提溜回沙發上。她半眯著眼睛,像是酒醉後的慵懶,悄聲埋怨:“你都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了,還不許我難為難為你嗎?”白一茅扶著她的肩,認真地盯著她的眉眼,老幹部般嚴肅認真:“好好說話,是我潑的嗎?”顏穠眯著眼瞧他,他禁慾又認真的模樣,他身上煙氣與鮮血融合的味道,都讓她蠢蠢欲動。艾情說的不錯,死亡和情~欲是最好的伴侶。她突然闆闆正正地坐好,喚他:“白一茅。”他看向她。顏穠揚唇一笑,果真人如其名,顏色穠豔。她紅紅的唇微張,探出一小節舌尖兒,玫瑰花蕾似的舌尖兒舔了舔他唇上的唇膏。他按著她雙肩的手猛地一緊。“懷疑我的話,就推開我吧。”她笑著說。他非但沒有推開,反而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手臂緊的猶如禁錮。他貼著她的耳朵喘息,聲音如同潮汐。“你太壞了。”顏穠蹭了蹭他的臉頰。他的聲音也更低了:“也太危險了。”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肩頭滑落,按住她的小臂,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物什放在她的掌心。那黑色的物件兒上帶著他肌膚的溫度。顏穠攥緊。“注意安全。”他相信她,從始至終都相信。顏穠低下頭擺弄著那個黑色的東西,按上了開關,那東西頭突然“嗞”的一聲,似有電流閃光。“電擊棒。”她搖了搖手中的物件,歪頭笑:“如果我真的是兇手怎麼辦?”白一茅搖頭:“那就當我眼瞎好了。”他這副嚴肅認真,偏偏就對她無可奈何的模樣,實在愛死她了。顏穠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鼻尖“啾”了一口。白一茅捏住她的軟腰,啞聲說:“別。”可她偏偏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她按著他的雙肩,將他一點點朝沙發背按去。“嘶——”白一茅猛地抱著她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