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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白一茅將光著腳的她放到另一個沙發上,自己抖了抖襯衫,又拿手機照了照沙發。顏穠探頭探腦:“什麼東西?是兇手放的?”白一茅捏著從沙發上找到的半截煙,無語地看著她。“呀。”顏穠輕輕喚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我忘了。”剛剛兩人廝混太過,她都忘了自己手裡還夾著煙,也忘了扔到哪裡去了。白一茅捏著那半截還在燒的煙,嘆了口氣,開啟客廳的窗戶直接扔了出去。“這麼麻煩幹什麼,客廳裡不是有垃圾桶的。”白一茅轉身,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又好笑又無奈:“幫你毀屍滅跡。”“唔……”顏穠接著手機光線看了一眼沙發,那上面被燒了好幾個小洞。白一茅扶著她的臉,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著她,低聲說:“太令人擔心了。”“我也不是總這樣。”她抱住他的脖子,軟綿綿的撒嬌。他嘀咕了一聲:“別離我太遠。”顏穠笑得像是偷吃了母雞的老狐狸。他又敲了她的額頭一下:“記好了。”顏穠捂著額頭,一口叼住他下唇:“我記好了。”她的手摸到他的後背,“你呢?你沒事吧?”她的手指胡亂摸著他的後背,摸到一處不平的地方,一激動,手指從被燙出的小洞戳了進去。白一茅盯著她,冷靜嚴肅說:“拿出來。”顏穠軟綿綿說:“我不要。”他深深吸了一口:“你我進展太快了。”“不要不要,外面好冷,還是你的皮肉更暖一些。”她簡直就是個妖精,還是要食男人熱氣騰騰血肉的那種。白一茅握著她的小臂:“聽話。”顏穠嘆息一聲,枕上他結實緊繃的小腹:“這可是孤島殺人事件,計劃的如此周密,想來就是衝著我來的,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了,還是及時行樂好了。”身處孤立無援的境地,恐懼會激起人的腎上腺,殺戮和做~愛便都成了順理成章。白一茅抱緊她,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有我在。”她縮緊了手臂。白一茅盯著她的後背,嘴裡莫名有些泛酸。……突然,客廳內爆發出劇烈的爭執聲,樓上樓下的人擔心出事,都跑了過去。客廳內,白一茅抱肩站在窗戶邊,顏穠則披著披肩,大聲哭泣,髮絲黏在她的臉頰旁,她的眼睛、嘴巴都哭的紅紅的,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誰能知道美豔帥氣的顏穠居然還有這樣一面,一時之間,大家紛紛向白一茅投向譴責的目光。孟依嵐忙坐到顏穠身邊,抱住了她,柔聲安慰她。顏穠靠著她的肩頭一抽一抽的哭泣。“這是怎麼回事?白先生過分了吧?”梁行淵盯著白一茅。白一茅淡淡說:“只是審訊一下而已。”“白先生大概是把自己放錯位置了吧。”梁行淵刻薄道。白一茅聳聳肩,別開了頭,眼角的餘光卻掃向顏穠。周寒山又拿出攝像機對準正在哭泣的顏穠。梁行淵沉下臉:“周導,你這樣未免有些過分了。”周寒山:“我只是想要留下一些線索,如果大家都死光了,也能有人知道這座島上發生了什麼。”孟依嵐驚嚇之下,也忍不住抱住顏穠哭了起來。“我要回家,我不想再待了,咱們自己做一條小舟回去不行嗎?”喬文蹲在一旁,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不停地給外界打電話,可惜仍舊沒有任何訊號。“暴風雨太大,還面浪也高,用自己做的小船恐怕還沒走出多遠,就要被掀翻了。”白一茅解釋。“那難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裡才行嗎?”孟依嵐崩潰的大聲哭泣。這下子換顏穠來安慰她了。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悲傷的氛圍,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極致。“走吧,走吧,先去吃飯吧,人總不能不吃飯。”邵嘉急切說。眾人都往餐廳走。顏穠走到周寒山身旁:“你又在拍攝什麼?”周寒山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拍攝的片段,他將小螢幕遞到顏穠眼前,指著螢幕中的顏穠和孟依嵐說:“這是艾情和白鶯,雖然這麼說好像很對不起阮總,不過,這麼一個氛圍,倒是讓你們的演技突飛猛進,果然,真情實感是最美的。”顏穠盯著周寒山:“莫非你還想要《孤島》這劇本真實上演?”周寒山看向顏穠,露出矜持的笑容:“阿穠,你知道的,我是捨不得你的。”“艾情被藝術所拖累,因為想要畫出極致的美,才會搞一些不倫的關係,才會故意謀害人,藝術為她所用,她同樣也為藝術所束縛。”“但是,阿穠,你是自由的。”“沒有誰能強迫你。”顏穠冷淡地凝視著他。周寒山突然笑了:“你該不會就因為我說了藝術的這番話就懷疑我是兇手吧?”“你覺得呢?”眾人都進了餐廳,他們兩人落在最後。周寒山突然停住了腳步,柔聲說:“阿穠,給我一個吻好嗎?”站在大廳裡,顏穠覺得更冷了,她握緊披肩上的流蘇,手裡出了汗。周寒山垂下手,落寞地凝視著她:“自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得到過你的吻了,阿穠,你該知道的,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這部電影就是為了你拍攝的,也是我想要與你複合的契機。”他上前一步,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