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女,你今晚過於精神,是得給本王提提神了。”“啊……”季清歌羞怯的輕語低吟,任由帝瑾軒一雙力道稍大的手,將她腰間的絲帶抽出。身上的衣衫,連同抹i胸都被他熟練的褪去。欺壓在她之上的妖媚貨,竟然巧妙的將她曾經說過的一個詞語,“精神i文明”。給拆解成了“精神”,還有“文明”。讓季清歌感到無語,以及無奈的是,妖媚王爺帝瑾軒說道:“愛妃過於精神了,為夫便只好有失文明。”“那你白天呢?難不成過於文明瞭……”“為夫隨時都很精神。”帝瑾軒壞壞的笑著,緊緊抱住季清歌,說道:“不信就試試?”這一回,輪到季清歌舉手求饒了。兩個時辰之後,她在帝瑾軒懷中沉沉的睡去,直至天明。一大早醒來,季清歌就聽到了,臥房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咚、咚、咚。”帝瑾軒星目微眯,問道:“劉玉鏡?”“是我,三公子。小的前來給三公子請安,是為了稟告給三公子,四公子和顏公子已經歸來,此時就守候在暖閣中。”聽到了劉玉鏡的回話,帝瑾軒迅速下床,邊穿衣物邊說道:“本公子知道了,去備早膳。”“是,三公子。”劉玉鏡的回答,隔著木門傳入了臥房中。帝瑾軒迅速穿好了華服,來到床沿邊坐下。他靜靜注視著仍然賴在暖和被窩裡的季清歌。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今日季墨初下葬,會從府邸門口經過。一會兒無論燃放爆竹的聲音有多響,你都無需理會。”伸手為季清歌掖了掖錦被,帝瑾軒唇角翹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好好兒的暖被窩,待本公子晚上歸來,為你侍i寢。”“你又要去哪兒?”還得等到晚上。“具體是去珞王府,還是去杜府。得待本公子見了風無影他們後,再做決定。”帝瑾軒言罷,薄唇湊近季清歌微微有些泛紅的臉頰,吻了上去。季清歌微微閉眼,享受著她家帝債主爺,在清晨贈送給她的禮物。直到她聽到了“吱呀”的開門聲後,才慵懶的掀開錦被,起床去梳洗了一番。端坐在銅鏡前,季清歌開啟了妝奩,對著銅鏡淡施粉黛。以彌補她這幾天以來,都未能化妝的遺憾。片刻之後,季清歌來到了暖閣的門外,聽到顏風行說道:“所幸墨雅在服用了蕭王妃給的藥粉後,讓御醫為她切脈,也沒露出甚蛛絲馬跡來。否則,就算今日真正的蕭王妃,能不去為季墨初送葬。那易容成了蕭王妃模樣的墨雅,又豈能倖免?”季清歌欣然一笑,抬手敲門。很快,暖閣的木門就被開啟了。帝瑾軒在見到了她面容後,薄唇不禁挑起了一抹欣慰笑意。說道:“真夠快的。”“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季清歌噙著一抹俏皮笑意,告訴帝瑾軒道。跟隨帝瑾軒走進了暖閣,來到軟榻前坐下後。她接過身邊的帝瑾軒,遞給她的茶水,淺淺的品嚐了口。說道:“實不相瞞,你們剛剛所說的話,我站在門外都聽到了。”“說說,有甚看法?”帝瑾曦淺淺的一眯桃花眼,說道:“三嫂,你連冷言的飛刀都能截下。這精湛的技藝,以後必須得傳給我侄兒……”“四弟。”帝瑾軒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耐,看向了帝瑾曦。提到孩兒,就讓季清歌的心,微微的沉了沉。她唇角牽強的扯出一抹淡笑,說道:“那我就將我自個兒的看法說出來,跟大家探討一番。權當交流了。”近些天來,諸多怪異之事,接踵而至。每一件事的發生,看似是巧合,卻又不是巧合。比如季墨初們一家子,跟著燕王去季將軍府拜年;再比如,在西山迷谷的密室中,冷言並未與身處 孤寂守候縷縷白煙,自暖閣的香爐處升起。一時間,錦幽蝶的馨香氣息瀰漫在了整間暖閣中。季清歌坐在軟榻上,靜靜的聽著帝瑾軒們議事。問到她時,她才如實將心中的想法,一一同他們道來。關於正月初二發生在西山迷谷的事,季清歌仍然記得的很清楚。在她看來,冷言身為齊軍將領,還是燕王殿下身邊的影衛。卻沒和杜桀等齊軍將領一樣,前去葉府參加季墨初的葬禮,似乎有些不合常理。據顏風行說,冷言和燕王一樣,心思較為慎密。在正常情況下,不會自亂陣腳。“燕王殿下之所以要除掉虞可天,只因為虞可天劫持過顏曦芸。能令燕王殿下放開一切去追求的女子,也只有顏曦芸了。”顏風行的言語,微微流露出了一些遺憾。坐在軟榻上的季清歌聽了後,唇角不禁勾勒出了,一抹帶有幾分邪氣的笑意來。“笑什麼?”坐在她身邊的帝瑾軒,湊近了她耳邊問道:“為夫可是清楚的記得,有人第一次見到燕王殿下好看的側臉,就是在西山迷谷之中……”季清歌羞怯的睨了帝瑾軒一眼,撇了撇嘴。“那一晚,司空幽憐也在迷谷之中。”胳膊肘往季清歌肩頭一靠,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笑意,道。“汐瑤郡主也在。”雖然聲音極輕,卻足夠令帝瑾軒聽見。都不待他回答,季清歌又補充了一句:“那晚,白姑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