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丟給季清歌一記,“懶得理你”的眼神兒。伸手輕擰著她耳朵,道:“住口!”話語一傳出,便讓正在同帝瑾曦們探討冷言的顏風行,及時給住了口。季清歌尷尬不已,說道:“行哥哥,你繼續。王爺並沒說你。”“三嫂,四弟可羨慕你跟三哥了。”帝瑾曦的一雙桃花眼裡,閃過了一絲異色。看著被帝瑾軒攬在懷中的季清歌,說道:“四弟也好想尋到那麼位佳人,每天陪四弟品茗,閒談,便好。”“當真?”識出了帝瑾曦只是尋話題而已,可季清歌卻為了避免尷尬,仍繼續著帝瑾曦的話題。“還能有假?”帝瑾曦端起茶杯,從容喝了口茶後,說道:“我只比三哥小十天,卻沒有王妃。而且,大哥和三哥都有指腹為婚的王妃。我沒有。”“哈哈。”季清歌只是偷笑,卻不再作答。片刻之後,季清歌離開了暖閣,走進了後院兒。踩著積雪沒過腳踝的小道,一步步的往古樹邊走去。雪花漫天,寒風怒號。置身於王府的後花園兒中,不遠處傳來的淒涼嗩吶聲,愈來愈近。季清歌足尖輕點,靈巧的身姿,很快躍至了古樹之巔。在那兒,她才能將為季墨初送葬的隊伍,看的清楚明瞭。可季清歌哪兒會料到,她家帝債主爺會在她離開了暖閣後,也尾隨著她溜進了後院兒中。不僅是在隱蔽的角落偷看著她,還在飛上了古樹之後,抱緊她問道:“說,你在想甚?為何要躲著為夫,跑古樹上偷笑?”“你猜猜看。”季清歌彎了彎狹長的鳳眼,唇角翹起一抹俏皮的笑意,說道。“不猜。”帝瑾軒一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季清歌光潔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