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出門的時候,把帝瑾軒找人專門為她製作的利劍,帶在了身上。劍柄上還刻有一“永”字,那還是帝債主爺親自刻上去的呢。永年畢竟是他的乳名,不好把“年”字也刻上去。“救命——”剛準備回頭的時候,她聽到了女子的驚呼聲。那聲音雖然不大,卻隱隱透露出了女子的無助與掙扎。“荒郊野外,任憑你吼破了嗓子,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冷冽的男聲,透露出幾分邪氣。聲音倒像是季清歌在哪兒聽過的,只是讓她聽後就莫名的排斥,莫名的厭惡。“虞公子,本姑娘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何苦苦相逼?”女子顫聲道。聽到顏曦芸熟悉的聲音,季清歌再也無法裝做路人甲,只好放慢去追趕她家帝債主爺的速度,先救人了。頭戴斗笠的蒙面女季清歌,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英姿颯爽的落在了虞可天眼前。“鐺。”見一蒙面女落在了自己眼前。虞可天來不及多想,“咻”地抽出腰間佩劍,向女子刺去。季清歌衣袂飄飄,散落在背部的一頭青絲,無風而動。凌厲的眼神鎖住了虞可天冷傲的俊臉,一抹鄙夷瞬間就掠過了她眼底。一聲冷哼落下後,她右腳猛地抬起,踹向了虞可天持劍的右手手腕。虞可天劍眉緊擰,握住利劍的手,卻是未鬆懈半分。他沒想到一個瘦弱的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道,險些沒給他踢成骨折。站在虞可天身後的黑衣男子們,足有十多人。從一行黑衣人中,走出了一位留著一口絡腮鬍子的壯漢。那壯漢身材健碩,灼灼目光盯著顏曦芸的清麗面容,口水都自他嘴角流出了,他也不自知。只見壯漢一把上前抓住虞可天持劍的手,咧嘴一笑,道“虞將軍,屬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虞將軍成全。”“顧老九,瞅瞅你那副嘴臉。盯著誰看不好,盯一錦雲閣的歌i1伎瞧。你也不動動你的豬腦子想想,她那張臭臉,有多少男子摸i過?虞可天眼底劃過一絲鄙夷及不屑,道“就這種女子,本尊看著都嫌髒,你還……”“呵。”顧老九捋了捋他的一口絡腮鬍子,討好的笑笑,道“想當年,沐姑娘還在錦雲閣賣藝的時候,屬下半年的俸祿,都不夠去聽她撫琴一曲呢。如今好不容易見到沐姑娘本人了,就……,就請虞將軍成全了屬下吧。”虞可天冷哼一聲,狡黠目光鎖住了季清歌臉部。雖然她以面紗蒙面了,可她那凌厲的眼神,卻讓虞可天感到了分外的熟悉。尋常女子,誰敢以這種眼神,來怒視他這位尊貴的太尉之子、齊軍大將?敢如此藐視他的人,只有季清歌!他移開持利劍的手,冷冷的看著季清歌。輕啟薄唇,告訴顧老九道“你若殺了她,那個沐姑娘,就送你了。”“真……,真的?”顧老九喜出望外,忙問道“可我見這位姑娘雖然蒙著面,卻也是生的國色天香的。不如……都給我玩玩吧?”------------ 刺痛對決季清歌冷哼一聲,冰寒如利刃般的眼神,射|在了壯漢似醉非醉的臉上。像壯漢這種恬不知恥的男子,兩世為人她,還真算是長見識了。那張臉都夠可怖到令人生厭了,偏偏還心術也不正。心術不正,只要不動她的心思,也還是不關她事。可他居然動起了她的歪心思,若她還不反擊,就太令虞可天們小瞧她了。右手掏出事先藏好的飛針,即將發出之際,季清歌見到兩位黑衣男子押著顏曦芸,來到了虞可天面前。虞可天仰天大笑,“哈哈。”他手中的利劍,寒光閃閃,徑直向顏曦芸清秀絕俗的臉上指去。一抹肅殺凌厲的光,自虞可天星目中噴出,他怒如狂獅般咆哮道“賤i裱紫,人儘可i夫的歌1i妓。你引誘了燕王,害的本尊的胞妹這些年來都如同深宮棄妃。這般深仇大恨,還能算與本尊無冤?往日i汝欠下燕王妃的,今日就好好的讓本尊替她索要回來!”季清歌就知道顏曦芸離開燕王一事,絕非只因一塊半月玉佩的丟失那般簡單。因為相對於兩個相愛的人能相守而言,那塊兒失去的玉佩,就顯得不是太重要了。何況,她家帝債主爺心還算善良,又讓人把半月玉佩還給了燕王的。這些,不知顏曦芸是否知曉。壯漢顧老九看著風姿綽約的沐師師,不禁狠狠嚥了幾口唾沫。他手持利劍,指向季清歌,問虞可天道“虞將軍,剛剛那話,當真?”“本將軍何曾有過戲言?顧老九,本將軍把沐師師送與你。至於那位蒙面女子,估計就要性烈一些。能不能降服他,就看你自個兒的造化了。”虞可天唇角挑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意,對一行黑衣人說道“你們中,還有誰是想嚐嚐皇城第一歌女的滋味的,就儘管站出來。本將軍今日心情大好,特許你們放縱一回。”語畢,他用利劍拍打著沐師師的臉。冷冷的道“不過在你們嚐鮮之前,本將軍要先給她劃上兩刀。”沐師師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昂首道“禽1獸不如的東西,你倒是下手啊?你口口聲聲說,是本姑娘引誘了燕王。可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