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過,燕王在有王妃的情況下,還找了本姑娘。是怪誰?不該怪你妹子太跋扈,不能挽留住燕王的心嗎?”沐師師眼底掠過一絲鄙夷,譏諷的道“本姑娘這一生,活的堂堂正正。哪怕是錦雲閣賣藝的日子,也是隻獻出了技藝,而沒玷i汙清i白的名聲。”“但凡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女子,就沒個正經貨。沐師師,你與舍妹素不相識,為何指責她跋扈?”虞可天冷哼一聲,問道“她可是太尉府的千金,你算什麼東西?別說葉侍郎根本就沒認過你這個女兒。就算他認你,你那個侍郎爹又如何同本尊的父親太尉大人相提並論?識趣點,本尊就只毀你的容,還是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你執迷不悟的話……那麼,你今日就同你表妹,一道上路。”季清歌揚起手中的飛針,射i在了虞可天持劍的右手手背上。利劍“鐺”的一聲,滑落在地。顏曦芸咬著她有些發白的嘴唇,氣的雙肩顫抖,良久,才道“表妹?”“姐姐,是我。”在如此冰寒的天氣裡重逢,還是在如此尷尬的情景下對話。季清歌忍不住發出了自嘲的笑聲,清冷的笑聲迴盪在飛雪漫天的古道邊。令那些齊軍將士們聽了後,是不敢前進一步,亦不敢鬆懈半分。他們保持著原地站立的姿勢,似是在等待著虞可天的命令,又像是在等待一個什麼時機。只見壯漢顧老九眯起他那雙充滿了欲ian的雙眼,來到沐師師面前,抹了把唇角的口水,道“沐姑娘……,今兒個,就從了……從了爺吧。”話是對沐師師說的,可壯漢的手,卻向季清歌這邊伸來了。這種聲東擊西的做法,還真只有他那種下三i濫的男子才做的出的。“妹妹,小心!”見壯漢手裡握著一隻白色藥瓶,那沐師師可是在錦雲閣謀生過的人,又豈能不知其間利害?她驚呼一聲,讓季清歌快逃。“虞可天,你我之間的恩怨,不必連累到我妹妹。放了她!”顏曦芸凌厲的眼神鎖住虞可天虛偽的臉,冷冷的道。虞可天手都被季清歌的飛針所傷到了,此刻滴著血,生疼的緊。他都恨不得把季清歌活埋了,豈會放了她?異想天開!“賤女,滾!”毫不留情的一句謾罵,氣的顏曦芸忍不住抬起了右手,向虞可天甩去。“啪。”清脆的聲音落下後,虞可天一把狠狠的掐住了顏曦芸的脖子,“掐死你!賤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