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程皓剛才的一點不舒服頓時煙消雲散,卻也不是因為就這麼喜歡上驍柏了,只是不想就這麼少了一個契合度高的床伴而已。程皓和朋友在一個路口分了道,載著驍柏去了他的一處住宅。驍柏走路搖晃,程皓就半抱著他,用鑰匙開了門,進屋後,在玄關換鞋。隨後摟著驍柏去了浴室。“你先洗。”驍柏這會酒意完全衝上了頭,程皓手臂一鬆,他沒了支撐物,直接就往地上滑坐。但意外,程皓沒上前去把人拉起來,到是看得出驍柏這是喝醉酒了,所以只是那麼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驍柏。體內火燒一樣,熱得很,身體裡那股空虛感也分外強烈,尤其是身邊的人放開他之後。靠坐在門框上的驍柏抓著木框往上爬,沒完全站直,就踏出去一步,然後就準確無誤地摔進了程皓懷裡。撞上男人健碩緊實的胸肌,驍柏兩手揪抓著程皓胸前的衣服,臉往程皓脖子上湊,對方體溫暖暖的,貼近了有種很舒服的感覺。程皓箍著驍柏的腰,掌下的面板,即便是隔著衣服,依舊散發著較高的溫度,他到是沒想上個醉酒的人,可既然都這麼投懷送抱了,不滿足一下他,到顯得他吝嗇了。程皓摟著驍柏,兩人走進了浴室。浴室門在身後關上,程皓把纏在自己身上的驍柏給撕下去,摁到了牆壁上,一手過去開啟花灑,最先出來的一段冷水。冷水澆到驍柏身上,冷得他打了個寒顫,受激下身體就在牆壁上扭來扭去,但怎麼都扭不出程皓的手臂。水溫慢慢變熱,而這會驍柏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溼透,原本灰色的襯衣此時變得透明,緊緊貼合著身軀,將下面的所有景象都一一顯露無遺。白色的水汽蒸騰出來,模糊了兩個重疊在一起的影子。此處四千字小輪椅見微搏。驍柏先一步受不住昏了過去,等再睜眼已經是 羊四最後自然的, 驍柏把自己號碼給了易熔, 易熔看起來心情不錯, 揚著手機和驍柏揮手告別,目送易熔同幾個朋友從視野中漸次消失, 驍柏這才進了洗手間,洗了把手,扯了張紙, 拭去水漬, 轉身回了大廳。導演那一桌,大多數都喝高了, 驍柏過去時,到成了為數不多沒喝酒,還保持清醒的人。自然的,攔車送人的事,就落到他手裡。他扶了這個上車, 轉腳又去扶那個。把七七八八的都塞進車, 叮囑司機車開慢點,最後路邊差不多就剩他一個了。另外有沒喝醉的, 不過都是沾了酒, 自己開了車,但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叫了代駕。有人見驍柏單獨一人,提議順路送他回去,驍柏到是沒回絕, 雖然他的戲份今天殺青了,但他人的好意,該承的,有時候還是承一承比較好。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汽車快到他住處時,兜裡手機一陣急促震動,驍柏拿出來,發現是個不熟悉的陌生號碼,心中微有疑惑,在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接了起來。電話剛放到耳邊,對面一陣焦急慌張地求救。“……沈晨,救我,求你救救我。”聲音不陌生,是來自楊安的,驍柏無從得知楊安那裡具體發生了什麼,立刻問他現在在哪裡。楊安給了一個模糊的地址,讓驍柏半個小時之內趕過去,否則他就要被人給用刀閹了。掛了電話,驍柏讓司機在路邊停車,同他一起坐後座的人由於隔得近,因而聽到了對面的呼救聲,但並沒有就此發表什麼意見,就他和驍柏的關係,送驍柏回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不至於為了驍柏的朋友,而再和驍柏又太多深的接觸,於他沒有太多益處。驍柏也沒想從對方那裡尋求什麼幫助,楊安那裡具體什麼情況還沒有弄清楚,他得去了才知道。下了車,剛好有輛空出租過來,驍柏坐進車,給司機報了地址。計程車掉了個頭,往黑夜裡極速賓士。來到楊安慌忙中提及的地點,是家高檔娛樂會所,門口矗立著來兩根閃爍著紅光的圓柱,後面有人走過來,驍柏往旁邊退了些,給對方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