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啊,簡直嚇人,幸好我及時躲遠了,不然怎麼保持我身心的純潔啊。”“不過剛開始真的有爽到,這點我不否認。”食色性也,沒興趣是沒興趣,但過程中那數次的高朝迭起,歡愉和痛苦相互交織,一次次被送上頂峰,一次次又被當即扼制,要不是兩臂都不能動,許從一都想自己來了。系統:“哎,你不會喜歡他了吧?”“我不是受害者。”所以不會對施惡者產生任何不該有的情感,只是一個攻略人物而已。 右手腕又酸又麻,一圈被勒出來的青紫痕跡,加之後來強行的高速運作,輕輕動一下,一陣陣抽痛。左臂情況同樣沒好到哪裡去,移位的骨骼雖然被接了回去,依舊疼痛難忍。到衛生間洗了把冷水臉,勉強恢復了點精神,他的衣服差不多都算是報廢了,許從一於是到臧銳房間,翻了臧銳一套衣服出來,男人個子比他高一些,身形也相對健碩一些,穿在許從一身上,就大了半個多號。簡單的穿衣動作,此時變得有點困難。平時一兩分鐘就能解決的,如今花了不下五分鐘。這筆賬許從一在心裡拿小本本記下了。嗓子乾渴得難受,許從一拿了玻璃杯去飲水機下接水喝,咕嚕咕嚕,一仰頭,將玻璃杯中的水一口氣喝完。握著玻璃杯,許從一暗淡的眸光盯著杯子,發了一會呆。忽然的,他手臂猛地一揚,玻璃杯脫手而出,在嗙一聲中,被摔向牆壁,摔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玻璃渣四處飛濺,有的甚至濺到了許從一身上。他往前走,蹲下身,在數塊鋒利尖銳的碎片中隨手撿了一塊起來,跟著眉宇也沒皺一下,往左臂內側裡割。鮮血頃刻間往外湧動,滴答滴答跌落在地板上。系統發出驚詫的聲音:“哎哎,宿主你別想不開啊,冷靜,冷靜!”“你哪隻那眼睛看到我是要自殺?”系統:“你都拿玻璃渣割自己了,難道還能有錯!”“當然有錯,你看我像是那麼懦弱的人?”系統:“不太像。”“想給臧銳一個驚喜,畢竟他都做這麼多了,我也得做點什麼,才算禮尚往來。”系統:“用傷害自己的方式?想不通。”許從一隻是笑了笑,沒有向系統解釋完全,因為待會,它就能看到他想做的事情了。差不多到三點,西裝男在臧銳的叮囑下,沒有立刻進屋,這個時間點,就算許從一再能睡,應該也起來了。西裝男聯絡附近一家酒樓,讓對方送一個人的飯菜過來。速度挺快,半小時不到,酒樓員工就端著托盤來了,西裝男付了錢,拿鑰匙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