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歸手下,自有不少益處。聽出他話末的笑意,炎瑱面上一紅,琰青卻是帶著幾分喜色,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忽然一同跪拜下來,“今日琰青炎瑱在此立誓!絕不會將今日所見所聞透露半點,此後定然追隨陛下與殿下,絕無二心,若有違背,甘願一死!”淺青玉碧色相互輝映,陽光之下,兩人拜倒身前,臥於祁詡天懷中的祁溟月注視著那兄弟二人,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卻未見到,身後懷抱他之人,此時卻正注視著他,灼灼的目光之中透著無比的欣然與驕傲。 試探自琰青與炎瑱得知了祁詡天與祁溟月真實的身份,對兩人得了瀾瑾之事便已不甚擔憂,當初總以為暗皇的行事,當會利用瀾瑾之能,蒼赫兩人身份竟是如此,除了驚訝駭然,餘下的便是敬服,不止是因二人皇族的身份和處事的手段,更因那兩人之間毫不掩飾的,對彼此那份情意,即便是血脈相連的父子關係,卻仍未阻住兩人之間的那份牽絆,使得他們尤為欽羨,對那敢於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裡的二人,愈感敬佩,平日裡也愈發恭順起來。對此祁溟月卻有些不習慣,命琰青與炎瑱仍以原先的稱呼相稱,其中也有防備他人之意,若他與父皇的身份被洩,恐怕便真要天下大亂了。那日之後,許是莊內之人已得過吩咐,對祁溟月所言,無不依從,第二日,祁溟月出得院來,便尋了一人詢問瀾瑾所居之處,瀾瑾居於何處本事極為隱秘之事,擔心他被莊內群俠所擾,並未告予眾人,那下人見是水月公子所問,立時便請來了莊內的管事,詳詳細細告訴了他,如何前去,而後擔心他不識得,竟又親自將他引至那處,才靜靜在了一旁,等候吩咐。瞧著眼前所在的僻靜之所,祁溟月點了點頭,對那管事說道:“至此便可,你下去吧。”掃了一眼禁閉的門窗,又不見有婢女忙碌,他又將那管事喚了回來,“你可確定便是此處?未有弄錯?”那管事躬著身,垂首答道,“回稟公子,確是此處,絕不會有錯。”對著眼前之人,他比平日裡又小心了幾分,早先得了莊主與少莊主的叮囑,定要好好招呼同住於院中的暗皇與水月公子,不論兩人有何要求,只管答應,不用再向上面回稟,只需為暗皇與水月公子辦到便是。在此山莊管事多年,他何曾聽過莊主或是少莊主說過那番話有過那般的態度,那話裡的意思,似乎是即便那兩人要他的命,他也不能有片刻遲疑,須得馬上封上才是。莊主與少莊主的態度如此明顯,他哪裡還會不知這兩人的重要性,此時帶著幾分惶恐,他悄悄抹了抹額,分明春日未至,才是冬末,他的額際卻已冒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