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止一次被我欺負的哭出來,但是我還是知道底線的。伸手把捆著他的東西解開,齊沐陽手肘撐在床面上,脊背都在顫抖。我舔吻他光滑的後背,手指向下,一點一點地摸他,最後摸到尾椎,頓了頓。齊沐陽的呼吸都屏住了,像是有些緊張,從我這個方向,能看到他通紅的耳朵。我找到那個炙熱的穴口,在外面輕輕打轉,那根線幾乎就相當於沒有阻擋了,我輕而易舉的攻陷那個地方,用力插進去一根手指。“齊沐陽。”我咬住他的耳朵,過了一會兒又用舌頭舔,我說:“你穿這個,是為了方便我操你嗎?” 說出這句話,我自己都震驚了。雖然我學歷不高,自認沒什麼教養,可也絕不是能在外人面前說出這麼粗魯的話的人。同事評價我都是‘乍一看冷冷清清,其實小段性格很好’,公司裡結交了不少酒肉朋友,相處得都還不錯,只有被惹急了才會來幾句國罵。可對著齊沐陽,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會不經意的用語言來調侃他,有時候都近似羞辱了。也許是齊沐陽涵養好,也可能是他神志不清,不明白憤怒。總之每次被我這樣羞辱,頂多就是面紅耳赤,反駁的話是一句都沒有的。我驚訝了一會兒,隨即就放鬆了。齊沐陽不在意就好,其他的不必多慮。至於我為何如此粗俗。大概是每個男人心底都藏有一份違和的施虐欲,對忍不住欺負自己喜歡的人,比如小學時喜歡扯女孩辮子的小男孩。我自動把自己的智商拉到了小學時期。齊沐陽習慣了我粗鄙的言語,耳朵更紅了一點,小腿蜷縮向前,似乎是要逃避,可最後還是向後仰了仰脖子,想和我接吻。我含住他的唇,舌頭頂到他口腔裡。齊沐陽眼角發紅,溫順的任我施為。手指抽出來後,我壓住他的肩膀讓他換了個方向,然後俯下身,吮吻齊沐陽的乳尖。這裡是齊沐陽最碰不得的地方,很是敏感,咬到的一瞬間他就挺身向上彈,嗚咽一聲,後用手捂著口,身體不停顫抖。我反剪住他躁動的手臂,讓他雙手上舉,整個人像是被攤開的青蛙,無措而慌張。吻著他的乳尖,抽動的手指也沒閒著。當我覺得擴張得差不多了,就用那裡代替了手指。“啊……!”齊沐陽挺了挺身子,呼吸急促,聲音都帶著哭腔。我湊到他耳邊,不停說著自己事後想想都覺得羞愧的話。齊沐陽被我逗得不停顫抖,可是快感極強,沒被脫下的內褲很快就被他流出來的東西打溼了,後面那根線更是緊緊貼著我們相連的地方,每一抽動就絞緊一分。天氣太熱,都流了不少汗。剛才的澡是白洗了。齊沐陽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凝著大滴汗珠,隨著他呼吸的節奏緩緩流下。那晚的性事異常激烈,到後來齊沐陽都受不住得連聲求饒,兩條腿分開的時間太長,幾乎要抽筋。我握住他的腰不讓他逃,翻個身從後面繼續,床單上全是兩人的汗,最後床單都讓我們給滾到地上了。事後我抱著齊沐陽去浴室裡洗澡,還是忍不住親吻他的耳朵。齊沐陽腿軟的站不起來,安靜地靠在我胸前,摟住我的脖子。我心中一動,湊到齊沐陽耳邊,有些猶豫,卻還是問:“齊沐陽。你喜歡我嗎?”聽了這句話,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齊沐陽猛地一頓,然後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齊沐陽住在這裡的這些天,也許是因為心智不明,眼神總有些混沌,直對我的眼睛時,大部分都會躲躲閃閃,很少有這麼認真的模樣。我愣了一下,一時間浴室裡只能聽到水流的‘嘩嘩‘聲。齊沐陽湊上來吻吻我的下巴,說:“……喜歡。”我發現我竟然鬆了口氣。他繼續說:“……很喜歡。”頓了頓,試探地問:“你呢?”我‘嗯’了一聲,緊緊摟住他,感覺像是環抱住了只屬於我的寵物,心裡非常安穩。那時我想,如果齊沐陽一直這麼傻下去,我真想一輩子養他。不過也不可能。萬一好了、不傻了呢?如果他恢復了神智,願意和我繼續下去,我就和他處著試試。如果他不願意,我就放開他。如果他完全不記得這些天,那麼我……還是一句不提的好。他這種人,註定是要一生順利的,跟我一個男人攪合在一起,不叫回事。 在齊沐陽住在我這裡的第四個星期天,齊阿姨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剛接電話的時候,我忐忑不安,不知為何對齊阿姨有一種愧疚感。可電話那邊她扯東扯西不說重點,表達地無非就是‘我回不來,你幫我照看齊沐陽’這個意圖。以前聽她說這話我還覺得不高興,現在只有鬆了口氣。我問她齊沐陽一直住在我這裡合適嗎?齊阿姨說合適,怎麼不合適?我太忙了,沐陽先拜託你照顧了……齊阿姨是那種非常細心的女人。我高考那一年父母紛紛去世,處境很是艱難。那時齊阿姨肝臟出了毛病,剛從醫院裡出來,聽說這件事,馬上趕回來看我。我們的關係不遠不近,雖然我叫她乾媽,可這麼多年不聯絡了,她就算不來,也沒人敢在她身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