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舔咬的時間長了,齊沐陽就想躲,那時的他連胸口都是紅色的。我僅有的幾次捆綁經歷也是因為他的躲避,我會把他牢牢拴在床頭櫃上,掰開他的腿,找到那個溼熱的入口,狠狠頂進去。這時,耳邊就有齊沐陽快要哭出來的‘段落……’聲。多插幾次,他就只能含糊著發出‘嗯……’‘啊……’的呻吟。我和齊沐陽在床事上越來越合拍。同時我也越來越害怕給齊阿姨打電話。我不願意將他送回去,甚至想讓他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幸運的是,我不給她打電話,她也不主動聯絡我。我就這麼膽怯的、幸福的、過著日子。每天晚上回家都有人把飯做好了等著我吃。現在我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裡也放心了。有時候我會懷疑齊沐陽是真的傻了還是騙我的,最後都自嘲地想:他家財萬貫,只要回去,就有數不清的豪宅美女。如果人家正常,但凡有點智商,都不會留在我這裡。他圖什麼呢?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人這麼壓著幹。我時時刻刻想把齊沐陽拉到床上。雖然每天晚上多半是他主動往我身上騎。齊沐陽不喜歡開著燈讓我看,洗完澡爬上床都會關上燈。大概是覺得自己臉紅的樣子不太好吧。今天也是這樣,他關上燈,迅速躺到床上,親我的下巴。大夏天的,天特別熱,我又不怎麼開空調。儘管我和齊沐陽都剛洗過澡,卻仍然熱得出汗。不知道為什麼,齊沐陽今天特別主動,還沒碰他,他下面就硬了。我扣住他的後頸,壓住他,和他激烈地接吻。有唾液從兩人唇間的縫隙中流出來。我抬起膝蓋頂他兩腿間脆弱的地方,聽到他細微的嗚咽聲,再也忍不住,扒下他的內褲,手指往齊沐陽的臀縫裡擠。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高熱中我勉強抬起身子,齊沐陽以為我去拿套子,就勾著我的脖子,聲音沙啞:“不用拿了,你……射進來。”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沒說話。我沒去拿保險套,而是按下了床頭燈的按鈕。齊沐陽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嚇到了,愣了好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翻過身要往床下爬。我也驚呆了,因為我看到齊沐陽穿的竟然是女式的內褲。那種粉紅色的材料,蕾絲花邊,應該是給女性設計的吧?我只知道,家裡絕不應該有這種內褲。我馬上反應過來,一下子按住齊沐陽的後背,讓他趴在床上,厲聲問:“你從哪裡偷來的?”“不是……”齊沐陽聲音都顫抖了,“不是偷的……”“這是內褲啊!”我怒道,“你不嫌髒嗎?萬一內褲的主人有傳染病怎麼辦?他媽的,趕緊給我脫下來。”其實那條內褲已經被我脫到膝彎處了,基本算是脫下來了。可我大腦充血,用力扯著那條內褲,幾乎把它撕裂。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害怕,那時心裡想的是:完了,齊沐陽不會生病吧?千萬別……齊沐陽溫順地任我把內褲脫下,然後馬上說:“段落,那不是偷的,是我從超市買的。”我愣了,問:“你買的?”“嗯。我還去超市買菜,是你給我的錢。”我確實讓他去超市買菜,不過一般日用品都是我來買的。我嘆了口氣,說:“齊沐陽,這是女式的內褲,你不應該……”說完我反應過來了。我跟一個傻子叫什麼勁呢?他願意穿,就讓他穿吧。 以前我一個人住,就像是所有單身男人一樣,會把衣服攢起來,堆成一堆,等到實在沒有衣服穿,才會將衣服一股腦全都丟到洗衣機裡。自從齊沐陽來了,家裡要洗的衣服驟然增多。夏天也存不住,不然會發臭。所以每天晚上等我們倆洗完澡,我就叼著煙,很不耐煩地把衣服洗了。時間一長,齊沐陽也學會了洗衣機的用法。因為每次都是我先洗,所以每當他洗完,我再進浴室拿衣服,就會發現衣服已經不見了。曬衣服也是。我總是把衣服隨意弄到衣架上,不管衣服褶不褶,能幹就行。但是齊沐陽不這樣,他會很仔細的弄平衣服上的褶皺,撐到外面的陽臺上,每件衣服都擺出勻稱的空隙。我眯著眼。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形容。可自從發現齊沐陽那條奇怪的內褲,我開始再次注意家裡的衣櫃了,很吃驚地發現,家裡的內褲越來越多。並且不都是男性的內褲。我用右手的一根手指挑起其中一個形狀詭異的內褲,上下打量著,仔細看,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塊布加一根線。這可怎麼穿?我還在思考當中,齊沐陽就已經洗完澡了。他擦著頭髮,往臥室這邊走。我連忙把那根線塞到口袋裡,靠在衣櫃上,順手彈了彈菸灰。齊沐陽口中溫和地說‘別吸了’,可也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阻撓,只是抽了兩張衛生紙,把我面前的菸灰擦乾淨。“喂,”我說,“你今天穿的是什麼內褲?”齊沐陽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就瞪大眼睛,很驚訝地看著我,臉很紅,脖子也紅了一大片。“……”齊沐陽沒說話,可是呼吸突然就急促了。我看著他的脖子,‘嘖’的一聲,把煙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