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齊沐陽眼淚都出來了,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湊上去吻他的眼睛,然後咬他耳朵,不停舔弄。他看起來疼得厲害,我就沒動,轉而咬他胸膛上鮮紅的兩點。齊沐陽面板很白,激動的時候胸膛都會泛出紅色,好像能看到他的血管一樣。我看得呼吸急促,因為是 我並不喜歡男人。之所以發生這種荒唐的性事,很大程度上歸結於我,嗯,我還是個處男,而那時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一時間情不自禁。可這種事又不能輕描淡寫的因為‘情不自禁’這四個字掩飾過去。那天晚上我在陽臺上站了三個小時,弄得地上都是菸頭,心情焦躁不安。看了看時間,發現六點了,就匆匆穿上衣服,往公司趕。我沒刷牙,連鬍子都沒刮,邋遢著來到公司,開啟電腦後半天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內心有些恐懼。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齊沐陽。但凡他有點意識,知道我幹了這種事,就會生氣,說不定想一刀宰了我。但是昨晚那種狀況,如果不是他主動引誘我,肯定也不會發生這般事情。我泡了杯速溶咖啡,兩口就喝了下去,劣質的咖啡難喝得讓我想吐。迷茫地盯著電腦螢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就這麼出來了,齊沐陽的早飯怎麼辦?家裡的門沒反鎖,要是他跑出來,走丟了,我怎麼和齊阿姨交代。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去路邊的早點攤買了兩碗粥,兩屜包子,拎著就往家走。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反正現在齊沐陽還是傻子,說不定日後就會忘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問起來就死不承認好了。我鼓起勇氣,開啟了家裡的門。臥室的窗簾還沒有拉開,齊沐陽還在睡覺。早點攤的包子肉餡不好,涼了就有股腥味。我爬到床上想叫醒齊沐陽。窗簾擋住了絕大多數的陽光,屋內光線昏暗,可我仍能清晰地看到齊沐陽泛紅的臉頰。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額頭,就發現他的體溫高得驚人。我趕忙搖了搖他的肩膀,喊:“齊沐陽?你還好嗎?”齊沐陽還能睜開眼睛,但是表情遲鈍,半天才說:“……困。”“你發燒了,”我說,“快起來,我帶你去醫院。”我最討厭醫院。因為一去醫院肯定要花不少錢,如果是我感冒發燒,肯定選擇躺在床上睡一覺,而不願意去醫院。可齊沐陽不是我,他那麼金貴的富二代,萬一被我耽誤了病情,不是很妥當。可是齊沐陽卻搖了搖頭,說:“不去。你讓我躺會兒就好了。”我說:“別廢話,趕緊的。”“不行,”齊沐陽皺著眉,說,“我是因為後面……發燒的。你願意讓別人知道嗎?”聽了這話我愣了,想了想把他扶起來,讓他喝粥,然後拿著錢包去藥店買消炎藥。出了家門我才開始奇怪,齊沐陽說話怎麼這麼‘正常’?我向藥店的醫師大概講了昨晚的情況,那個年齡有四十歲的女醫師詭異地看著我,開了一堆藥,讓我回去自己看說明書。我發現那裡面不僅有口服的,還有外用的。齊沐陽吃了藥後,我就把他的內褲脫下來,讓他趴在床上,給他上了藥。他後面紅腫的厲害,在我走後他應該自己清洗過一次。被我壓在床上,他明顯的掙扎了兩下,不想讓我用手指碰他後面。過了一會兒發現掙不開,才放棄了。我讓他好好睡覺,說完就要離開去單位。齊沐陽本來閉著眼睛,聽我說了這話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床上,用頭蹭我的胸口。他說:“段落,陪陪我好嗎?”我呼吸一滯,頓了頓,嘆了口氣,打電話給公司那邊,請了一天的假。我們兩個環抱在一起,齊沐陽先睡了。他體溫太高,大夏天讓我很不舒服。於是我脫了外套,瞪著天花板,沒過一會兒也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還是齊沐陽叫醒我的。我扭頭看看天,發現外面已經有點黑了,鐘錶顯示現在是七點半。齊沐陽說:“段落,吃飯吧。”我摸摸他的頭,發現他出了一腦門子汗。下床去給他拿體溫計。畢竟是年輕人,底子好,這會兒已經不發燒了。齊沐陽走路彆彆扭扭的,像是合不攏腿。我看他走得慢,就蹲下來,讓他趴到我背上,揹著他往外走。齊沐陽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時不時親親我的耳朵,還以為我不知道。齊沐陽拉著我到廚房,我一看,嗬,他把飯都做好了,規矩的擺放著,碗筷都拿好了,看得我心中莫名一動:我有多久沒這樣,像是和家人一起吃飯了?我開口表揚他:“哎呦,真不錯。哪道菜是你做的啊?”我以為他只是煮了飯,其他的菜是打外賣訂的。實際上,就算是他訂的,我也依舊會表揚他。齊沐陽笑,然後指了指垃圾桶。我看到裡面有蔬菜的皮,愣了一下,轉頭一看。買了之後幾乎沒用過的廚具被刷的乾乾淨淨,我反應過來:這些菜都是齊沐陽做的。“家裡沒有鹽了,我只能放醬油……不知道能不能吃。”齊沐陽有些侷促的。我冰箱裡就兩根芹菜,幾個雞蛋,菜花、胡蘿蔔若干,不知道壞沒壞。他昨天被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