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坐回輪椅,靜靜等待,觀看。雛漸漸覺得酥軟無力,想要撐著身體坐起來,卻只能無力跌回到硬實的地面,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的透出妖豔的紅色,她的眼角本就是生著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絲。 她開始在藥物的作用下瑟瑟顫抖,雙腿相互摩挲,忘了疼痛,期待歡愉,喉嚨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無法控制她的手開始不受控地向下,緩緩地,隱秘地移至腹下。無奈被他發現,雙手被他命令保鏢一把捉住,她無法再動,在敵人的手指之下細細的發抖。 氏銘面無表情地看著,如同看一場戲,她只是個單純的女人,不牽扯到他的恨意與抱負,在這種情境下,再細緻一些地觀察她,氏銘發覺這個女人,原來也是美的,美得異常驚心動魄。僕人來報:“他來了。” 氏銘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但目光一時間卻仍舊停留在原處,問:“一個人?” “對。”他嗤地一聲笑:“愚蠢的男人。”語畢,氏銘手臂撐著橫欄重新站立而起,腳步雖然虛浮,但依舊很快蹲身在了這個迷幻了眼眸的女人身前。 悠悠伸出一指挑起她的下頜,她無法與他對視,也再沒了那挑釁的眼神,這個女人眼睛在滴水,似乎又像在滴血。氏銘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攫住神志,這讓他覺得心口跳動的速度快到令他有些疼。她已經認不出他,藥物的刺激下,她在他的指腹上緩慢地磨蹭,藉著他本就不足數的體溫,妄圖緩解渾身的熱,又要解除身體的渴。如控制不住本能與慾望的小獸,女人張著的口涎出透明的津液,滴在氏銘的手背上,帶著她的溫度,要滲進他手背的面板。 他將沾著她口中津液的手指頭送到自己嘴邊,吮了一下,帶著青草的甜,又帶著血腥的鐵鏽氣息。氏銘親力親為,自行接過保鏢手中繩索,細細束縛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將她綁在桌腳下,那沉重的大理石桌,她撼動不了,身體滑過綁住自己的那雙手,摩擦著。氏銘遠離這個沒有了人類神志的女人,看了看自己手背上那一枚已經乾涸的水漬。再抬眼望定她沒有焦距的眼瞳,聲音低沉地說:“讓他看看你如今這副樣子,然後再要他的命……多麼有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