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沒‘送外賣’掙錢,你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麼?”“……”“……”“你懂個屁!”鐘有時突然惡狠狠地說。兔子咬人了。老鄧頭臉色一頓,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反擊。鐘有時蘊了口氣——是你逼我的……“你看看你,沒病沒瘸的拄個手杖裝什麼教父?裝得再像你不也還是個放高利貸的?開個hf趴還要在角落擺個燒烤攤吃燒烤,酒窖裡全是拉菲和柏圖斯這些有什麼用?不兌雪碧你喝得下去嘛你!”……鐘有時嘴上嘚啵嘚,原本幸災樂禍的一眾打手轉瞬間全都驚恐著一張腫臉。再看老鄧頭,胸腔起伏的幅度已漸漸變得不尋常。誰也沒想到這女的嘴這麼損,不帶髒字都能氣得人心絞痛。陸覲然的車剛從停車場駛出,他的手機就響了。是蕭岸打來的。“陸先生,是之前的婚紗出問題了麼?”“對。被我損壞了。”“如果我沒記錯,宋小姐的婚禮在19號?”“……”“這樣如何?我這兒有半成品的紗模,是別的客人定製的,我帶著紗模立刻飛一趟米蘭,為宋小姐量身改。但陸先生,我得事先宣告,趕製的肯定沒有之前那件出彩,但應急應該沒問題。”“……”“……”蕭岸在等他的答案。這趟休假真是讓人焦頭爛額,陸覲然撫了撫額。做兩手準備也挺好,畢竟那誰——陸覲然望一眼不遠處那輛商務車——太不靠譜。“那辛苦你了。”陸覲然一錘定音。蕭岸的電話如果早半個小時打來,現在就沒那小髒辮什麼事了——陸覲然一路駛向那輛商務車,卻始終沒尋見目標中的身影。等到他終於瞧見那撮活靈活現的小髒辮,卻是眼底一暗。小髒辮竟和之前那群打手們站在一塊。但顯然,如今不是她被追著打,而是打手們一個個心驚膽戰地瞪大眼,大氣都不敢出,而小髒辮,嘴巴正“嘚啵嘚啵”個不停。他也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車子再一駛近,她對面站著的一50歲左右的老頭才映入眼簾。老頭看來身體很不好,一副快要心臟病發的模樣。